事以密成,語以洩敗。做大事除了要有魄力外,嘴也一定要嚴。
而董家作為商賈世家,自然明白,商業機密就意味著財富。商人若想實現利益的最大化,就一定要注意保守商業機密。再好的生意資訊或專案,一旦因洩密成了公開的秘密,就會引起競爭者的介入或捷足先登。
所以對於董家人來講,守秘密肯定是家族基本功。但這些商人顯然貪財貪得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要先有命,才能有錢花!
“動手是需要時間的,皇室已經在軟刀割肉,我們不能等。”
董家草廬內,這四個老傢伙竟然在密謀造反。不過造反的前提,是他們能活到造反之時。董老二不敢把寶都壓在董經寧身上,雙眼飄忽不定的說了一句。
“是啊。”
董老四附和一聲,望著董家先祖的神主牌位侃侃而談道:“五十年前,方哥做家主時定了規矩,大家同仇敵愾,聚攏資源。若是出了事,就由家主去擋,絕不連累族裡。當年方哥一聲不吭全扛了,夠義氣!現在火燒眉毛,反不反,成不成,暫且不談。我們首要的,是應該找個人出來,麻痺一下皇室才對。”
“你什麼意思?”
董經寧望著三個各懷鬼胎的膽小鬼,滿目瘡痍的老臉頻發冷笑道:“董經方扛,那是因為他是家主,他不扛誰扛?而且當年的事都是他搞出來的!放著富甲天下的財神不做,偏要做聖人,想讓人人吃飽飯,人人安居樂業,那些狗皇帝不對付他對付誰?當年驅逐董經方,你們也都出了力!你們現在怪我?想讓我去犧牲?公道嗎?!”
“家姐,話不能這麼說。”
“住口!一個個的為老不尊,與後輩行不倫之事,真當我不知道嗎?!”
董家,就是董經寧一個人的董家。其餘人,都是工具。
只見董經寧怒視在場三老,柺杖柱地道:“我知道,董少雄的女人,一直在給你們吹耳旁風。想必皇帝也遞了話,只要我肯赴死,就絕不動董家,不會破掉你們的富貴。想不到你們真的會聽,聽了還照做?!”
話畢,董經寧周身釋放勁風,狂躁的風能將草廬屋頂吹得凌亂不堪,令在場三佬不敢睜眼。
“報!東山起火,林園聯營!”
“報!董婉婷、董少雄求見!”
“哼!”
聽到外界突傳變故,董經寧冷哼一聲,威能不再釋放,大氣凜然的坐在主位發號施令道:“給他燒!讓那兩兔崽子進來!”
“見過各位長輩。”
話畢,董婉婷與董少雄並肩走入草廬,對著董家四老行禮。董經寧毫不在意東山的火光四起,反而淡定的看向二人問道:“深夜上山,所為何事?不好好經營馬場,是不想做家主了?”
“祖母呀!”
董婉婷的俏臉上,寫滿了委屈,直接撒嬌道:“臭狗熊不做人,把我馬場的戰馬毒死了大半!孫兒深夜上山,就是要告他不守規矩!”
“你有證據嗎?信口雌黃!”
董少雄冷漠的回敬一句,多餘的話一點都不說。反正有長輩做主,而且家主早就內定了,隨你董婉婷怎麼潑髒水。
“呵呵~”
看著這倆個小滑頭在自己面前演戲,董經寧也不急於揭穿,反而饒有興致的說道:“家主選拔,肯定不比尋常。婉婷你自己沒防備好,倒也怨不得旁人。”
“行行行,就知道說不通。我認輸!這總行了吧?”
董婉婷壞笑著一攤手,頗有破罐子破摔,愛咋咋地的意思。哪知董經寧正等著有‘家主’送上門來扛雷背鍋,也不再廢話,借坡下驢道:“好呀,那就由少雄正式接管家主之位,馬上昭告天下!”
“慢。”
一聽家主之位來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