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不嫖不知身體好,不賭不知時運高。人嘛,不往絕境逼自己一把,根本不知道自己能有多大的能耐。雖然話糙理更糙,但在李煥仙看來,也是那麼回事。
因為縱觀他這一世,好像一直都是在絕境中夾縫求生。偶爾會有兩三天的太平日子,以為是否極泰來。結果那兩三天舒服日子一過,馬上接著倒黴,大機率是樂極生悲。
流動妓寨,重點就在‘流動’這兩個字上。一開始李煥仙還以為,所謂的‘流動’,是像殺神霍山留下的‘陸行龍舟’一般,是一座可以移動的宮殿。
結果到了妓寨後才發現,原來所謂的‘流動’,就是臨時搭的帳篷。等齋月一過,馬上換地方。
今夜帶著赫蘭長弓胡鬧,主要還是因為他倆心裡都不太痛快。而赫蘭長弓已經半推半就的去了密封的帳篷,厲封侯也早就急不可耐的吞掉三顆漠北妖丸,把帳篷搞得都要散架了。
唯獨李煥仙,溜溜達達的從妓寨中出來,坐在一旁的露天酒肆內,要了壺酒,烤了條羊腿,在那自飲自酌。
嫖妓這種事,別看李煥仙喊得比誰都歡樂,但他屬實沒啥興趣。因為他那身體,完全經不起消耗。現在四面八方都是陰謀,他可不想將有限的精力浪費在女人身上。
不過他想而不做,可不代表別人不想。
只見赫蘭長弓酒醒了一半,腳步終於不再踉蹌。雖然還是臉紅脖子粗,可眼神著實清澈不少。跟著自己選好的姑娘進了一封閉的帳篷內,還未等姑娘開口,他先緊張的雙手發抖,慌亂的坐在了床上。
“少爺,您別急呀,奴家先為您寬衣。”
姑娘也是花叢老手,打眼一瞧就知道赫蘭長弓是第一次嫖妓。笑吟吟的跪在赫蘭長弓腳邊,為其邊脫靴邊打趣道:“哎呦~少爺您的靴子真緊,都快緊過奴家了。腳也好大哦,聽人說腳大的男人,那個也大~”
“額……”
赫蘭長弓十分尷尬,雖然慾火升騰,可還是故作矜持的把頭扭向一邊。結果轉頭一瞧,發現床邊擺放著食盒。赫蘭長弓哪認識這些東西,當場覺得稀奇就將其開啟,發現裡面竟然有糖球、冰塊、熱茶、辣湯等物。
“有糖吃?”
為了避免自己第一次逛窯子的窘迫露餡,赫蘭長弓自作聰明抄起裡面的糖球,二話不說就放入口中。哪知那姑娘卻頓時目瞪口呆,急忙推搡赫蘭長弓道:“我的少爺呀,那糖不是吃的,是奴家自己用的!”
“誰吃不是吃?我覺得味道不錯,酸酸鹹鹹的,有股海鹽味!”
看著赫蘭長弓吃得極歡,姑娘也不好點破那糖果的具體用途,只能低頭偷笑,開始寬衣解帶。
哪知赫蘭長弓吃糖吃的不過癮,也有可能是姑娘的身材的確有料,搞得他燥熱難耐。眼見手邊還有冰塊在冒著涼氣,急忙抄起一顆送入口中。
“少爺,那冰塊也不是吃的,是奴家要給您用的!”
“呸!”
赫蘭長弓可能想到了什麼,將口中的糖果冰一口吐掉,隨後擺了擺手道:“你先去沐浴。”
“好的少爺,您可別在碰那些東西了。熱茶、辣湯都是我給您用的!”
“知道了知道了,快去洗!”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赫蘭長弓沒見識無所謂,可他那書童厲封侯可是花月老手。就在方才,厲封侯摟著一名姑娘走入獨間帳篷內,估計是藥效還沒頂起來,厲封侯看了看自己的褲襠後,倒也不急著提馬上槍。
只見厲封侯輕撫姑娘的面頰,隨後老氣橫秋道:“別站著了,先脫衣服,讓少爺我驗驗成色!”
“沒問題!”
姑娘眼見厲封侯出手闊綽,氣度也算有些。雖然頂著一副腎虛臉,但看他方才不要命的往嘴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