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自己解決房子的事兒,現在陪著聾老太太、奶奶、一大媽、妹妹、婁曉娥、張驕她們在說話。
賈棒梗尷尬,是因為他的心理素質沒有張驕好。她看著他的眼神明明充滿了仇恨,卻笑盈盈地說:“棒梗哥哥回來了。”
槐花一下子衝過來,被賈棒梗抱起來,她摸著哥哥的臉上說:“哥,疼嗎?”
賈棒梗寵溺地說:“妹妹看錯了,那不是被打的,是我不小心撞的。”
張驕嬌笑道:“棒梗哥哥,槐花妹妹沒說你被打啊,她只是問你疼不疼,你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喲。”
面板被捂白了少許的賈棒梗趕緊對淚珠子打轉的槐花說:“槐花,哥真不疼,我這皮糙肉厚的連閃電都沒有把我劈死,這挨個打,算啥?”
說完,賈棒梗看了張驕一眼,她的臉色果然變了。小樣,他疼只是暫時的,你哥哥死那是永恆的。這一局他賈棒梗贏了。
聾老太太讓賈棒梗坐在他旁邊,仔細地看了又看,對抹著眼淚的賈張氏說:“張氏,你的乖孫回來了,好像沒有什麼大礙。棒梗,你在裡面沒少吃苦頭吧?”
張驕馬上說:“老太太,棒梗哥皮糙肉厚的,他吃不了苦頭。”
一聽這話,賈張氏馬上開始流起眼淚,賈棒梗趕緊勸慰道:“奶奶,過去人進衙門那都是要挨板子的,我這板子捱得挺值,一是洗清了身上的冤屈,二是前院東廂房終於名正言順地回到了我的手裡。”
聾老太太笑道:“傻孩子,為了一套房子,差點蒙受不白之冤,不值啊,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老太太您說的對,不過我不能辜負張揚叔叔的一片好意,對吧。”
賈棒梗這話一出,明顯看到了秦淮茹和婁曉娥齊齊臉色大變,他大意了:怎麼在這時候提死鬼張揚了?
賈棒梗趕緊想法化解,“餓了,我去看看柱子叔做什麼好吃的?”
奶奶一聽,顧不得難過,“我去拿餅乾給你墊墊。”
秦淮茹趕緊說:“棒梗坐著,我去看看你柱子叔做的怎樣了?”
賈棒梗不會安慰人,只能透過轉移注意力的陋low方式,“婁嬸子,聽說您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