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名頭,那乾皇的命令,他就必須要執行。
“你們都談了什麼?”月魁傳音,詢問羲娥。
“黑暗血凰的殘靈和李素……”羲娥沒有隱瞞,將畫聖裴玄子的話,都快速傳音,轉述給月魁。
聽完,月魁臉色變了。
帶不走黑暗血凰的殘靈,就要對付李素?
“你們是怎麼想的?”月魁屏著呼吸,傳音問道。
羲娥微微搖了搖頭,看向趙玉鼎。
在一些情況下,她雖然算是趙玉鼎的靠山,但有資格決定金鱗門一應事的,只有掌門趙玉鼎。
趙玉鼎拂鬚,他掃了眼天空上的陣盤,又看了眼畫聖、一堅大師、滕氏三雄,最後目光落在小鎮旁的帳篷區,“邀請武尊前來,是誰的意思?”
“自是乾皇陛下。”畫聖裴玄子輕聲道。
“乾皇……”趙玉鼎輕語,感嘆道,“想來附近還有能夠比肩武尊的高手,尚未現身。”
畫聖裴玄子不置可否。
“比肩師尊?”滕氏三雄盡皆冷笑。
“趙掌門,你似乎在小瞧老夫。”武尊滕千重聲音冷冽。
他話音落下,一股霸道絕倫的拳意,自帳篷區域瀰漫,轉瞬覆蓋到了玉泉山。
同時,一道高大雄偉的身影走出帳篷,他擁有著古銅色的肌膚,爆炸性的肌肉。
一雙眼睛冷峻如鷹眸,似是毫無溫度。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霸道懾人的強大氣勢。
武尊,滕千重。
羲娥、月魁都屏住了呼吸,眼裡閃過忌憚之色。
“你錯了。”
趙玉鼎平靜地看向滕千重,“無論是我,還是乾皇,都認為你擁有著足夠的份量。”
滕千重雙眸微眯,冷冷盯著趙玉鼎。
他知道,這位金鱗門掌門,必定還有後話要說。
“乾皇找你來,是專門讓我立威的。”趙玉鼎輕聲道,“他很清楚,即便我和畫聖達成交易,也需要立威。
既是震懾,也是證明我擁有足夠的份量,跟畫聖交易。
而你,來自漠北的武尊,從一開始,就註定這一趟,有來無回!”
“憑你也配用我師尊立威?”滕傲冷笑。
“我師尊橫掃漠北之時,你大概還在穿開襠褲呢。”滕安亦冷笑譏諷。
“膽敢如此侮辱師尊,這已是不死不休之仇。”滕莽冷冷說道。
“……”
滕氏三雄的聲音落下後,界碑周圍,變得寂靜無聲。
滕安、滕莽、滕傲三人臉色漸漸都變了。
周圍太安靜了。
這,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