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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我就說他們在談戀愛,大姐還死不承認,不肯給人家名份……呃,大姐,你別瞪我,我吃醃蘿蔔。”兩道厲光一掃,莫苔色雙頰漲紅地趕緊猛塞食物。
莫家的早餐一向像打仗,趕上課的趕上課,趕上班的趕上班,里民一有事,吃到一半的里長就得放下筷子,認命的扛起職責。
可今天大夥的用餐速度異常緩慢,一個個慢條斯理、細嚼慢嚥,即使牆上的鐘顯示著他們快遲到了,還是沒一個起身,低著頭數芝麻和殘屑。
關心,是很好用的藉口,畢竟家裡多了個一百八十公分高的健壯男人,看起來危險又充滿侵略性,他們總要先探探他的底,再決定該用何種態度對待。
客人?那就客氣點,點頭即可,毋需多言,以禮相待。
家人?那就多點和善,早晚問安,噓寒問暖,展現歡迎之意。
“姓秦的,快點解釋我們不是在談戀愛,不要讓她們想歪了。”莫隨紅威脅著。
“不。”“不?!”她嬌豔臉龐為之扭曲。“你是什麼意思,想害我被誤會嗎?”“不是。”“那你是想和我唱反調嘍!”她忍不住揚高分貝,丟刀丟叉。
“沒有。”“你不要一直裝個死人臉敷衍我,我們沒有在談戀愛,明明是你強吻我!”她才是吃虧的人。
“不。”他相信她樂在其中,因為她其實有所響應。
她瞪眼,表情很殺。“除了不之外,你都沒別的話好說嗎?難不成是我求你吻我?!”“不是。”她本身就是個誘惑,引誘男人走向滅亡。秦狼眼中閃過一抹熾熱,隱於瞳眸之中。
“秦、先、生,你要逼我抓狂嗎?我不是有耐性的人。”而他在挑戰她的極限。
“沒有。”看著她,他以紙巾拭嘴。
“你……”莫隨紅忍無可忍的拍桌子起身,滿口的髒話伴隨怒掐衝向喉口。
此時心思細膩的莫紫蘇似察覺了什麼,她一臉納悶地偏著頭。“大姐,你該不會規定他只能說”不“
、“不是”
、“沒有”
吧?“以大姐的個性極有可能這麼做,避免家人的七嘴八舌。
經她一提醒,大家立即面露恍悟地喔了一長聲。
而表情微惱的莫大姐則瞪向遵守約定的秦狼,氣他用三句話反將她一軍,害她找不到臺階下。
“你可以說其它話,隨便你了。”她有些賭氣地說道,氣他也氣自己。
真的?他挑起眉。
“你不要再裝聾作啞的使眼力,我看不懂你的眼神在說什麼。”她臉微紅,雙掌握成拳。
“還有,把事情解釋清楚,不要讓這幾隻小鬼妄加猜測。”小鬼?
三個年紀超過二十,有投票權的“成年”妹妹面面相覦,她們已經“老”得用不到小鬼這稱號,大姐指的應該是小弟。
三人自動把“幾”個消去,變成“一”個。
莫隨紅的人生歷練是很豐富,但比不上天生帶著狐狸心性的秦狼,他深邃的黑眸轉著一抹精光,若無其事的握起身側女子的手,在她怔愕之際輕啄紅唇——“你們大姐不希望我多說,不過你們也看得出我和她是什麼關係。”秦狼狡猾的以模稜兩可的方式任人天馬行空的想象,別人心裡的想法與他無關,他不負任何責任,什麼都沒說才是最高招,是不是情人由著大家說去,並非出自他的口。
“你……”他根本是搬柴加火,越燒越旺。
“哇!未來姐夫,你真酷耶!你臂上的肌肉是怎麼練的?可不可以讓我摸一下。”好結實的臂肌,憤起的線條不比戴維雕像差。
“莫苔色,你上課要遲到了。”這個小花痴,沒見過男人嗎?
她頭也不回地回道:“沒關係,這堂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