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廷玉眼見重點鄂爾泰被帶歪了,開始跟和親王辯論關於『記錯了,絕不是對親王不敬』這些話,不由頭疼,只得自己把問題帶回來。
「皇上,曾靜之事還請皇上三思。」
這才把重點帶回來,只是同樣帶過來的還有和親王的注意力:「張大學士,您這也是覺得我假傳聖旨?怎麼,難道皇阿瑪生前只能跟你們這些朝臣說話,就不能見一見我這個親兒子。有什麼體己話就不能跟我說?張大學士是這個意思吧?」
張廷玉直面和親王的匪氣,也只剩下「不敢不敢」二字。
鄂爾泰跟張廷玉兩人跟曾靜又不是親戚,不過是作為先帝顧命大臣不得不保先帝旨意才出言阻攔當今,見和親王死活堅持這個說辭,兩人也就只得預設了。
朝後,兩人不免一起長籲短嘆:先帝爺性情就夠愛憎分明,情緒化嚴重的了,可也是忍過了康熙爺的孝期,直到雍正四年才大刀闊斧的開始動工,幹掉一種兄弟朝臣,且還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可當今這樣看似穩重從容的人,卻在政事上更加果決獨斷,更不容人質疑。
且先帝爺的時候,怡親王還好勸一勸,常能阻止些先帝的舉動,可如今……和親王簡直
是在旁邊架橋撥火添磚加瓦加油助威的那個。
一朝天子一朝臣。
張廷玉比鄂爾泰更敏銳的察覺到,當今與先帝爺不同,他不受情緒的波動,也不受任何外力的波動,他更像一個皇上:朕說,你們辦,其餘的,閉著嘴跪著。
或許,這是個比康熙爺和先帝爺還不好伺候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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