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弘晝如今都九歲了。」耿氏算的是虛歲,時人一貫把孩子呆在肚子裡那一年也算上,出生就算是一歲。
「我再看不清他的性子也不是做額孃的了。這孩子不說不聰明,但就那份急性子,那種跳脫就不是爺喜歡的。」
耿氏雖然說著抱怨的話,但其實笑容很溫柔:「姐姐也知道,這孩子打小就不肯受一點委屈的,一不高興了,打滾嚎啕是常有的事兒。我就想了,我何必打著罵著改他的性子,就算我狠心要磨他,只怕也是磨不過來的。倒不如隨他去罷了,他不肯受委屈就不受,到底是皇上的孫子,腰上正兒八經的黃帶子,以後總有他一世的衣食無憂。」
「不爭啦不爭啦。」
半晌,耿氏醉著趴在桌子上,聲音有些含糊發飄道:「姐姐,弘晝是不會跟弘曆爭的。」
白寧白南從耿氏開始說起阿哥,就『刷刷』退了出去,放下了門口厚厚的錦簾。
宋嘉書坐在這混合著食物香氣和酒香的屋裡,看著面前醉過去的耿氏。
耿氏借醉酒與她交底,意在表白弘晝無意世子。
宋嘉書只是笑了笑,自己端起酒喝了一口。
——
耿氏次日是抱著頭到福晉院裡去請安的。
就算一早灌了一杯特濃的茶水,還是有些精神不振。
以往耿氏就是個愛說笑的,能撐起請安時候聊天的半邊天,今日她這一萎,這屋裡還真有些安靜。
今天反常的不只有耿氏,還有年側福晉。她以往偏淡的神色今日卻有些遮不住的歡喜,眼角眉梢都滲透出一點分明的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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