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江湖笑狂沙】
第五部：泰山除魔
第一百七十四章節：眾人議論牛聚明，五福樓裡失蹤影。
話復前言，書歸正傳。那個店夥計真是一個鬼機靈，濤濤不絕又繪聲繪色地講述著五福樓的特色菜餚。房間裡邊的白無常歐陽山和黑無常上官雲看的是全神貫注，而旁邊坐著的鬼無影和鬼不靈看的是嘿嘿直樂。
這時，白無常歐陽山看了看小床上已經酣然入睡的骷髏道西門豹，這才回轉身體又看了看旁邊笑吟吟的鬼無影。而黑無常上官雲坐在那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並沒有關心店夥計口裡說手上比劃的那股子機靈和滑稽勁。
當店夥計繪聲繪色地講述著南潯當地的菜餚時，鬼無影忙擺了擺手走到小店夥計面前操著閩東方言說道： “唔呀，老鴰餃子的，王八羔子的，好了、好了、我說小二哥啊，你這兩張小嘴皮太利害了，還當夥計幹什麼，不如去說評彈更能發揮你的能耐。好了，即然你們這裡沒有毛驢醬肉，我朋友說你們南潯的桃花酒、桂花酒很是不錯，有江南老酒的味道。尤其是你們五福樓的雙交面、長江刀魚燉、太湖銀魚也不錯，那你就看著來上一桌最具當地特色的菜餚就行，另外準備上幾壇當地純淨的桃花酒、桂花酒給我們送來。記住了，不許用別的雜酒來胡弄本大爺，我們這老八位可都是海量的，假的桃花酒、桂花酒我們可是能喝出來的噢，來、來、拿著”只見白無常歐陽山將一錠二十兩的銀子遞給店夥計接著說道：“我說小夥計呀，這是飯菜錢，剩下給你當跑腿錢了。”這時店夥計笑著說了一句 “好誄”一轉身便走出了房間。
這工夫，鬼遞頭衝著白無常歐陽山和黑無常上官雲眾人一揮手，大家一一都圍攏過來坐到了飯桌旁邊。
這時，白無常歐陽山滿臉疑惑地看著鬼無影問道：“ “哎，我說鬼前輩，你剛才講到什麼無情老人，到底是什麼人？我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呢，你說的什麼什麼牛金星是誰，是不是山西米脂的千金散財，廣救難民、開倉放糧、廣聚天下英雄的牛聚明？”鬼無影聽白無常歐陽山問自己忙點點頭言道：“唔呀，老鴰餃子的，其實呀，牛金星就是牛聚明，這牛金星呀表字聚明，河南省南平頂山寶豐縣府人士，其父牛垧是魯府紀善人，故幼有家教小至私塾，二十餘歲便中了秀才，二十三時認識了農民起義軍李闖王的部下李巖。據傳說呀這個李巖也是個河南開封杞縣人，是原來尚書李精白之子中過舉人。當時河南地方災荒頻仍百姓顛沛流離，於是他向宋縣令建議賑濟災民。縣令因無上封開倉公文卻不敢私開公倉。李巖便私自開啟自家糧倉發放糧米兩千多石，饑民們聽說後都強逼當地富戶們像李巖這樣開倉賑饑，一時釀成大亂焚掠了幾家大富戶。當局派兵鎮壓把李巖也逮捕入了獄，饑民們暴動進攻縣衙殺了縣令並救出了李巖，並與李巖一塊把在米脂南城、北城的自家十幾座商業買賣全部賣掉，同李闖王一起開倉放糧鎮濟災民廣聚天下人才。米脂城才流傳出來吃他娘，穿他娘，吃著不盡有闖王，不當差，不納糧民謠傳播甚遠影響甚大。李巖和牛金星還向闖王李自成建議實行均田免賦政策維護百姓利益，這個牛金星和李巖都是無情老人的私塾學生，因為無情老人從來不收徒弟所以以學
生相稱，而無情老人最拿手的功夫便是忘憂金芒，至於生活在洪洞山無情谷的無情老人，我知道的也就是這些了，我們也沒有與李闖王的手下來往過，只是道聽途說而已罷了。”
這時，黑無常上官雲用手輕拍了一下桌面說道：“哎呀，我說歐陽呀，咱們還是研究研究壺脾狼和南聖觀的事吧，現在幸好西門前輩無事，只是身體虛弱而已並無妨，只要咱們留下一人照顧就行，剩餘人就可以去刺探南聖觀。”
鬼不靈好像若有所思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我說老幾位，咱們盯梢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