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玉皇大帝派了現在西海龍王剿滅了他們,這條蛇精就是其中之一。後來他們兄弟們又重新回到了西海,袁守誠的妹妹引誘了西海龍王做了新的西海龍後,把原來的龍後趕出了西海,再後來的事你們或許也有聽過吧。”龍承胥說。
“我個我是知道的,就是你和那個西海龍王的女兒女婿一起攻進了西海,擊退了蛇精,西海龍王的妹妹才有緣結識你,成了我們涇河龍宮的龍後。”濤濤越說越興奮起來,龍承胥阻止道:“別說那些過去的事情了,往事不需再回首,而今那個蛇精袁守誠又回來,我們要想個辦法把他收拾了才對。”
“那也要想個萬全之策才行。”濤濤說著,看了一眼龍承胥,龍承胥也說:“濤濤兄弟說得沒錯,畢竟他現在化成了人身,在這長安城裡隱居多年,藉以算命相面為生,若是我們冒然了結了他,那便會是犯了人間的命案,更是不好處理。”
缸缸和濤濤嘆了一口氣,說:“這可如何是好?”
龍承胥也嘆著氣說:“這事還是要從長記憶,不過我卻想不通的是,我們的布兵陣圖都是機密的訊息,只有龍宮裡的龜丞相和九節蝦將軍、河蟹教頭以及我們幾個人知道,但我們幾個人都好好的,外人是怎麼知道的呢?而且還是如此的清楚?”
缸缸低了頭說:“這事兒我們也不太清楚,正是如此,大家才不好相互猜忌,畢竟大家都是同生死共存亡的兄弟,誰知如此的猜疑對方呢。所以龍後和太子還有龜丞相都不好處理,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眾水族的兄弟們被人類如此大規模的捕撈,才叫了我上岸尋著大哥你回得龍宮好好處理此事啊。”
龍承胥又叫了店小二上子一桌素菜,與缸缸和濤濤又吃了一番。酒足飯飽以後,龍承胥就拉了缸缸與濤濤,說:“我們就此回到了涇河龍宮,好好地檢視一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竟讓我們的水族兄弟遭遇如此的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