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魂魄。
二郎聖君看到了夏乙和白無常從一處暗道潛進了議事殿堂的後殿。在潛進前,他們了結了看守暗道的守兵,並且讓他們帶來的陰兵扮成了守兵的樣子。夏乙和白無常從後殿悄悄到了正堂。崔鈺和呂岱專心盯著二郎聖君,根本沒有察覺到夏乙已經到了正堂並且離他們只有幾步距離。
夏乙給二郎聖君一個眼神,這個眼神二郎聖君竟然秒懂。他擺了一下手,這讓崔鈺緊張起來,他將判官筆刺向了大帝的脖頸,二郎聖君忙說:“別,別,我們也沒有別的意思,不如這樣,我們各退一步怎麼樣,就這麼僵著,我們都有些累了,當然,你們兩位更累,反正呢你們手裡有大帝和菩薩兩張王牌,不如我們退出正堂,你們歇息歇息,我們也緩上一緩。”
崔鈺說:“你可別耍什麼花招。”
二郎聖君說:“大帝和菩薩都在你們手裡,我們能耍什麼花招,我這也是累得不行了,想到外面去透透氣。再說了,你們押著人質,魏頭兒正是看中這點,這才敢讓你們兩個對付我這一眾親兵,不是嗎?”
崔鈺心想,手裡有大帝還怕什麼。說道:“只要你們退出正堂,正堂裡的事情你們不要管,不過我崔鈺說話算話,只要你們不要妄動,我們二人自不會傷大帝和菩薩分毫的。”
二郎聖君笑道:“這就對了嘛,這樣大家都省事,我們不攻,你們保全人質魂魄,兩全齊美。”說完,帶著親兵退出了正堂。待二郎聖君的親兵把正堂的門關了,呂岱準備放下短戟時,呂岱狠狠的瞪了一眼呂岱,說道:“彆著急,你不怕他們使什麼詭計嗎?”呂岱聽到後又把短戟架在菩薩的肩膀上。
聽到外面的天兵一片嘈雜,爭搶食物的打罵聲四起,又有搶酒喝的。聽這聲音,正堂外的二郎聖君徹底放鬆了。但他們兩人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他們仍保持著一貫的動作。過了許久,多了些搶酒喝的聲音,一個聲音說道:“這地府的酒果真是凡音的不一樣,我這千杯不醉的酒量,到了地府連一罈竟也喝不動。”另一個聲音說道:“你這酒量也太差了點,地府的酒是好喝,別說是兩壇了,整個地府的酒都不夠我一個人喝的。”
呂岱輕聲說道:“崔頭兒,想必這會兒他們都已經喝多了,咱們地府的酒可是一杯就倒,他們竟然都喝了一罈了,肯定是爛醉如泥了,不如我們衝出去,把他們都給殺了。”
崔鈺倒是個謹慎的鬼頭,說道:“別掉以輕心,你怎麼知道他們沒給我們使詐?”這話說得呂岱無言以對,他的確不知道外面的二郎聖君有沒有對他們使詐,若真是使詐,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見著二郎聖君許久都沒有攻進來,他們兩個都想放鬆一下,好活動活動筋骨。崔鈺一手扶著大帝的肩膀,一手抬起判官筆將肩頭扭動了幾圈。呂岱見狀,亦是收了短戟活動起上身來。
趁著他們不備,夏乙一拳打掉了崔鈺手裡的判官筆。呂岱見夏乙閃身出來,忙彎腰取立在身邊的短戟,可惜他沒有想到的是,白無常的索魂鞭已打得他胳膊欲斷,又是一聲擊打的聲音,白無常在他的另一個胳膊上狠狠的一鞭,那種痛像萬針刺心。
聽到呂岱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二郎聖君推開堂門,見崔鈺和呂岱已失了戰力,用了索仙繩把他們兩個捆在了一起。將崔鈺與呂岱推進小密室,那裡還有被塞了破布的畢元賓。三個叛軍首領會集一堂,真是千言萬語無從說起。他們的嘴裡都塞了布條,嗚哇嗚哇地亂喊著,誰也聽不懂他們說的什麼。
白無常留守看護崔鈺三人,二郎聖君和夏乙帶著一眾親兵趕到了輪迴殿。
輪迴殿前鬼哭神嚎,殺聲震耳欲聾。看見二郎聖君和夏乙一眾趕來,鐘頭兒想必大帝和菩薩已得解救,心無雜念,一股興奮的鬥志瞬間被激發出來,殺得天兵個個心驚膽顫,節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