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當他回頭的時,屋子裡靜悄悄的。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啦,也許是給他自己的心理壓力太大了,老是會出現幻覺,總是認為身後有一雙眼睛或者一個影子在跟著他。他拍一人額頭,自語道:“放輕鬆,放輕鬆,大不了散了魂魄。”
悄悄地出了門,在王廷的府邸門口碰到了提著花籃路過的蔡娥。蔡娥假借路過,實則是在有意等候夏乙。這把夏乙嚇了一跳,低聲問:“你怎麼會在這裡?”蔡娥拉著夏乙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慌里慌張的說道:“我斷定王廷有意傷了陳壽,我只是想讓王廷受到應有的處罰,可不曾想你竟然為了我的一句話,用了這種傷人不利己的方式除了他,真是可惜你了。”夏乙還未開口,蔡娥從花籃裡取出一顆鮮紅的蟠桃,說道:“這是蟠桃園裡最好的果子,你趕緊吃了,然到從我帶你從南天門下去,你趕緊逃命去吧,我可不想再有神仙為了我而了結了性命。”
夏乙堆住蔡娥的嘴,說道:“你彆著急,你聽我說,我說完了你再說。”蔡娥點頭答應,滿眼關心的表情,夏乙說:“王廷不是我殺的,是別人乾的,我過來看就是找證據的,對方法力高強,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連傷兩個,這種高手中的高手的存在,想必此人也大有來歷。”他問蔡娥:“你來得比我早,你見到過那種如火又如絲的傷人法術沒有?”蔡娥說道:“如火的聽說是三昧真火,像針的我便是沒有聽過,不過三清上仙如拂塵傷人也是厲害的很,會三昧真火又有拂塵神功的,莫不是太上老君?”
這話把夏乙都聽笑了,說道:“你這是胡亂的說開了,太上老君不可能捲入這種殺戮的,你說他的弟子也是很有可能,單說他老人家,真是胡亂猜了。”不過,蔡娥把三昧真火和拂塵絲聯絡在了一起,那麼三昧真火也可和其他仙器合在一起用可是行的,比四大天王裡的琵琶琴絃也是很可能。
想來想去,還是得去太白府一趟。他不想給昔日的好友帶來難堪,又得用一次潛入的神功。太白府還是像以前那樣,一點也沒有變,當然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不像三五千年那麼長久,變化自然是一目瞭然,不到三十天變化仍不是很大,待開花的桃李,池塘裡的荷葉也是懶懶地趴在水面上,一點精神也沒有,更像是睡不醒的太白金星。在正殿的西北處,就是藏書樓。夏乙之前就經常來,太白金星給過他樓門的密語,不知道這個老太白把密語改了沒有。輕輕地按了密語,夏乙聽到“咔”的聲響,這聲音太熟悉了,看來太白沒有把密語更改。
尋了許久,沒有尋到三昧真火和拂塵絲二合一的法術。看來這條路是不走通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思路。夏乙坐倒在藏書樓的窗戶邊,眼前是一排排的兵器備案卷宗和法術備案卷宗,冰冷的書像從窗外吹進來的風。從藏書樓裡吹進來的風是暖暖的,不帶一絲半點的水氣,這種風被太白金星施了法過濾過,把水氣拒絕在了樓外。水氣進了藏書樓,卷宗受潮容易損傷。他想到太白的那個腦筯,不由得笑出聲來。好在這笑聲不是很大,也沒有人會在意這裡還有人的潛入。
微風把吊在窗戶邊上的布簾吹到夏乙的頭上,在臉上拂著。夏乙感覺臉上有點騷癢,抹了幾次臉,還是騷癢不止,他一把抓了布簾,來原布簾上的絲線被風吹得鬆了線,像個毛頭一樣的拂在臉上癢癢的。他把抓了的布簾正想往窗戶那邊甩過去,突然眼前一亮,又把布簾緊緊的抓在了手裡,拂塵絲上每根毛絲和布匹上的毛絲原理相同,絲線可以傷人,布絲棉線可以傷人。既會三昧真火又會綾裝法器的,只有哪吒和紅孩兒。哪吒的嫌疑最大,但他還是想先排除紅孩兒的嫌疑,只有這樣才能坐實哪吒的行兇。
紅孩兒是南海觀音座下的善財童子,他去找觀音菩薩,菩薩定會協助於他。事不宜遲,招呼了天馬,瞬間到了南海。自從到了天庭以後,天馬徑直去了御馬監,好好的吃了些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