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微冷的風卻吹不滅越發的炙熱。
「唔、唔……眼鏡。」黎輕舟掙扎著說話,努力撈回·舌·尖。
他雙手微微推在柳泊淮的胸前,拉了拉對方的理智。
柳泊淮離開稍許距離,一手輕撫著懷裡人的後脖頸,一手·欲·要摘下眼鏡。
然而,黎輕舟卻比他先一步伸手摘下,眼鏡握在掌心,白皙的指尖輕搭,置於腿上。
黎輕舟輕聲說著話,話語飄在身前人耳邊。
——現在,好好吻他。
柳泊淮再也剋制不住,眼底好似蘊著快要·爆·發的巖漿,炙熱卻又幽暗深邃,危險隱藏。
他的感情盡數傾灌在這一·吻·中,直至黎輕舟愈發·招·架不住。
——聲音嗚嗚咽咽,可憐卻又讓人忍不住繼續欺負下去。
但是,到底不捨得。
…………
稍後,柳泊淮慢慢離開。
兩人都有些氣喘。
黎輕舟尤為,他眼角濕潤,嘴唇同樣,臉頰、耳尖、脖頸盡皆染紅……
[嗚……嘴、嘴肯定腫了,都麻麻的。]
——氣泡裡的小人可憐兮兮地岔開小短腿坐好,一手虛虛地捂住嘴,一手端著小鏡子對照。
柳泊淮忍不住再度傾身上前,吻了吻黎輕舟。
這回在臉頰、眉間。
黎輕舟閉了閉眼,在柳泊淮離開時抬起頭——他伸出熱乎乎的掌心捧住,嘟起唇回吻,小聲說:「阿淮,愛你喲。」
「我也愛你,輕舟。」柳泊淮覆蓋他的手,側頭親了親掌心。
兩人在湖邊又待了一會兒才返回樹屋。
再回來,氣氛更加融洽熱烈。
彼此對視一眼就是濃濃的感情湧出心房——無法抵擋,如澆注蜜糖般一樣甜。
造成的後果就是——黎輕舟的嘴腫一直沒有消下去過。
晚餐是柳泊淮用烤箱做了一頓味道非常不錯的烤肉,還有麻辣兔頭。
黎輕舟一邊心裡道怎麼可以吃兔兔,一邊吃的噴香。
吃完晚飯後,他窩在樹屋客廳的沙發上,摸著肚皮想,兔肉真香,下次繼續吃。
外面的天色已黑,林間被風吹動,樹葉颯颯作響。
樹屋的客廳內做了一個假的壁爐,透明玻璃裡面是好似真實燃燒的火苗。
屋內有暖氣,配上模擬出來的火焰,真有種不一般的感覺。
「那個壁爐真是假的嗎?」
在柳泊淮收拾好東西,坐在沙發上後,黎輕舟被抱起窩進他懷裡問道。
柳泊淮看了眼說:「可以開啟燒火,但通常不會使用。」
「哦。」黎輕舟點點頭。
「時間還早,看會兒電影嗎?」
「好,我想看……」
客廳只留下一盞昏黃的小燈,兩人姿勢親密地靠在沙發上,靜靜享受著晚飯過後的閒暇時間。
等看完電影,柳泊淮直接抱著黎輕舟來到樹屋三層。
房間溫暖,被褥乾燥。
黎輕舟脫去外衣,換上家居服,床頭的位置還可以調整角度,微微抬高一點。
他躺好後,柳泊淮關掉房間裡的燈,隨即也上床躺了下來。
[快來讓我枕胳膊。]
——氣泡裡的小人一副暗搓搓的小模樣,眯起大眼睛,呲出小白牙。
黎輕舟抱了抱柳泊淮的胳膊。
隨即,柳泊淮攬過他抱住,胳膊自頸間往下,環住他的腰身——
黎輕舟順勢躺在柳泊淮的胸前。
柳泊淮輕吻他的額頭。
黎輕舟看向屋頂的玻璃窗外,道:「星星好像真的在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