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斯內德頓時臉都漲紅了,可很快又平息了下來,碧眸微微下垂。
戈登樂了,精神一振地忙不迭問:“是不是我,剛才你是騙我的對不?”
“做夢去吧。”程千尋對著戈登咬牙啟齒著。
斯內德好似帶著幾分傷感:“我不應該問的。。。其實,程,你可以不回答我。既然已經知道了,也不能怪你。你說得對,那麼亂的世界,又有幾個女人能過上正常的日子,你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問了。。。”
程千尋嘴角微微抿起一絲笑來:“那你有幾個?”
斯內德苦笑了一下:“記不得了,全都記不得。我的身邊沒有照片,除了檔案裡我自己的照片,什麼都沒有。或許有,或許沒有。我唯一知道的是,從有記憶開始,只為你心動。”
斯內德以前是帶著幾分油嘴滑舌,沒想到成了古板殘酷的納粹,還是那麼會說話,聽得心中暖洋洋的。
不一會魯道夫回來了,這才總算有收穫,弄到一隻野兔。魯道夫一邊從梯子上往下走,一邊拍著肩膀上的雪:“我們躲在這裡,不敢下太多的陷阱,反正這裡吃的也夠多。”
一路走到戈登身邊,看了看綁在他身上的繩子:“我幫你換個姿勢,你能保證不試圖逃跑嗎?”
“我的好表哥,看在你表妹的面上,我怎麼還會逃?”戈登的嘴可是比以前進步得太多,能攀上親的還不叫得歡:“我還想參加你表妹的婚禮,如果那個納粹臨時記起來什麼,逃婚了,你儘管把我頂上好了。我是非常樂意的!”
“那我更要捆得緊點。”魯道夫沒個好氣,但說歸說,還是在雷格爾用槍的監管下,把戈登綁在身後一天一夜的手鬆開了。
“噢~”戈登皺著眉,揉著手腕上被繩子勒出來的紅印。
“好了沒有?手伸進去。”魯道夫扔過去一個保暖用的袖筒。
戈登將雙手插了進去,魯道夫用繩子將他的手和袖筒一起捆了起來。這樣手既可以保暖,又可以舒服點。雙腳上的繩子也被解開,用一條被子包著,然後再捆。
戈登苦著個臉:“表哥,你倒是將我的腳也包上呀,否則我腳很很冷的。”
“包上了就不用撓癢癢了對不?”魯道夫還是繼續捆著,就象在幫小孩捆蠟燭包:“不行,你必須今天再弄點東西給我,否則我不客氣。”
“那麼來吧,能交代就給吃午飯,否則不給肉吃。”上面已經有烤兔肉的香味,混著外面的雪花飄落進地窖。程千尋拿著幾根羽毛,很認真地對著戈登:“是老老實實交代,還是練習笑容?”
戈登又一次的幾乎笑暈過去,最好無奈地說出了密碼是間隔排列的。
“怎麼間隔排列?”魯道夫就坐在發報機前等著:“光這點是不夠的,上面一定不滿意。”
可戈登喘著氣,閉著眼睛,咬緊牙關的樣子,顯然今天不肯再透露更多了。
“什麼叫間隔排列?”程千尋很好奇:“是不是跳著讀?”
“是的。”魯道夫當然希望一次效能得到所有的情報:“可這次的密碼,情報局怎麼也破譯不了,跳一格,跳二格,一直考慮到去掉幾個字並按照跳一格、二格、三格,任何規律都不是。”
“那是什麼呢?”大家一起在想。
“應該是一種固定格式的吧,戈登說過,每次密碼都會變。他每次都編寫新的密碼,並且把破解方法一起發過去?”程千尋一邊尋思一邊叨叨著。
魯道夫好似明白了什麼:“最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