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個被擁簇的道人模樣的青年,手上也是一柄摺扇,喊完價格後便開啟扇子,掩住口鼻,似是對這裡的環境非常嫌棄一樣。
“還愣住做甚,天星閣就是這麼待客的嗎?還不趕緊將東西給裝好,雙手奉上。”
青年道人只說了一句話就未再出聲,身旁的婢子奴隨主形,趾高氣昂。
將東西捧出來的女修也是一臉為難,目光在厲行舟他們和那青年道人身上來回逡巡。
“呵,倒是一場好戲,那人的婢子都說話了,你故作為難的瞧著我二人做甚?難不成想要我二人主動加價,與那人爭競起來?天星閣好坐收漁翁之利?”
厲星極聲音不徐不慢,他剛一開口那人的婢子還當是厲星極想要爭奪,正準備說話,卻見厲星極是衝著天星閣,便也就觀望起來。
“自然不是。”
女修表情有一瞬不自然。
“既然不是,那就說此物是先到者得,還是價高者得,還是競價後更高價者得,東西是你們的,到了這個地步,賣主反倒是一句話不說了?”
厲行舟跟著一聲冷笑。
他脾氣一向不好,更不要說眼下這看中的東西被人搶奪起來。
縱然在不舒服,也知道解決問題的關鍵在賣方,哪有賣方不說話,叫買方爭起來的道理。
“也,也不是。”
厲行舟一句話頓時將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女修身上,女修一時間卻沒了說辭。
“此事有這麼難說嗎?凡是寶物本就是價高者得,窮酸的人沒有這麼多本事還是少來摻和的好。”
青年道人面帶嘲諷意味,“六千靈石。”
“又加了一千呢。”厲星極也啪地一下將手中的摺扇打在手心處,目光卻落在那女修身上,“此人都將天星閣規矩定好了,又是一千靈石直接買斷,趕緊將東西給人奉上啊。”
“還請幾位貴客息怒。”
女修見狀也知道不好,現在這種情形說什麼都是錯,一個財大氣粗,一個陰陽怪氣。
別看這這黑衣修士如此說,周圍這麼多看客,倘若真的順著這話說下去,天星閣的名聲還要不要。
以往都是客人之間互相競爭,怎麼這次確實變了個模樣?!
“本公子也犯不著跟一群窮酸鬼怒,七千。”
“又是一千,天星閣本就是做生意的,為了點錢財叫客人制定點規矩算什麼。”
“八千。”
“天星閣真的不識好歹,都到這份上還覺得不知足呢。”
“一萬,連帶你閣中之物全包,給本公子清場。”
“錚——”厲行舟一劍出得迅速,沒有人看到他的動作,那長劍便架到了青年道人的脖頸之上。
道人已經連連撤退,卻不想背後突然出現了一道無形的牆,攔住了他的去路,就是這麼一猶豫的功夫,周圍的靈氣爆裂開來。
躲閃不及,身上的
靈衣直接被炸開了一半,一股焦糊味道飄散開來,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清誰的場?你算什麼也輪得到你說話?他說什麼話你就老實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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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行舟冷笑一聲,就在喊價的時候他催動身上的隱匿陣法,連通著四周的靈氣,編織成一堵靈氣牆籠罩在青年道人四周。
本就是天地靈氣,任是誰來也未必能注意到這不妥之處。
若是此人繼續喊價,厲行舟也不會管,但若是再進一步,就是他動手的時刻。
交手間瞬息變化就是決定一切的關鍵,被厲行舟一招制服,那道人臉上一陣青白,卻只能忍下這口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