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歌哪裡敢回去,當下就去屋子裡收了些衣裳,拿著銀錢便跑了。
只匆匆地留下一封書信。
‘爹孃親啟,孩兒今日苦思,終於明白男兒志在四方,如今便要遊四方,長見識。中秋月圓之夜,孩兒必定回家!’
如今這蜀地是留不得,那些姑娘就像是瘋了一般地想要嫁給她,可是她是個女兒家,怎麼能娶妻!
還是逃開最好!
躲他個三五年,這些姑娘到時候早就成親生子了!
這一世的顧輕歌雖說並未騎過馬,可是這幾世的顧輕歌卻是馬術了得。
於是顧輕歌猶豫片刻,盯上了那匹黑毛鬃馬。
這馬一看便是耐跑的。
顧輕歌走的突然,徒留顧家的幾人面面相覷。
柳灣茹難得沒有哭,她咬牙切齒地盯著顧輕歌的空房,“這個混小子!輕言!你去把他抓回來!為娘要教他做人!”
顧輕言看了眼顧嚴之,只見顧嚴之輕輕點頭,他才溫和地回應道:“好的,孃親!”
顧家二少一同前後腳出了蜀地。
柳嫣兒一聽此事,整個人彷彿陷入了瘋魔。
這蜀地遲早會有一場暴風雨。
這一頭的顧輕歌走的痛快,這黑馬不失為一匹良駒,腳程不錯,且耐力十足。雖說不過比顧輕言早了一日出城,卻並未被顧輕言追上。
眨眼之間過去幾日,這顧輕言都未追上她。
眼看著就要出了蜀山,顧輕言架馬的速度也逐漸放緩了,看著眼前的山水,再往前走,就不是蜀地的山了。
頗為留戀地又看了好幾眼,才回過頭,便看清了眼前站了好幾人。
為首的那人騎在馬上,面板黝黑,五官卻是深邃,模樣上乘。
“哪裡來的小娘子?模樣真好,不如跟我回去當壓寨夫人?”馬上那人一出口,顧輕歌就笑了。
如今她的身量,比一般女子高出不少,哪怕她的模樣過於女氣,尋常人也不會把她當做女子,更何況她的聲音一向比女子更低沉一些。
“你覺得我是女子?”顧輕歌笑道。
那人一愣,啐一口唾沫,“又是個爺們!那就只能走道上的老規矩了!”
顧輕歌挑眉,顯然是沒明白他口裡的老規矩是什麼規矩。
那群人之中站出一滿臉橫肉的男人,男人怒喝一聲,聲音洪亮,“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原來是要錢。
顧輕歌摺扇一開,笑嘻嘻地盯著那大漢,“敢問大俠想要多少銀錢?”
大漢一愣,從未見過如此合作之人,於是轉頭看向馬上的那人。
那人顯然也沒想到顧輕歌如此合作,他盯著顧輕歌,伸出五指,十分豪邁地說道:“五十兩!”
“好!”顧輕歌忍不住想笑,這人一看就不是真的土匪,頂多只能算上是刁民,既然只是圖財,那麼她倒是不怕,只不過身上除了些散碎銀子便只剩下銀票,她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騎著馬走到那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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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模樣反倒是像家主打發家中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