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喊來了碧心,給他倒了水,猛地喝了一大碗茶水,才去掉了胸口的那種沉悶感。
姜潮雲也不是什麼鐵石心腸,今天的事情對於他來說,震撼之後,又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愧疚於讓寒江穆露出那種表情。
而寒江穆看著姜潮雲再次消失,他沉默了許久,一點點地轉過視線,看向了法空和其身後的一眾僧侶,「法空,你可知你犯了什麼錯?」
法空低聲道:「陛下恕罪,佛家有雲,今生善行來世報,陛下還未種下因,又如何去得來世的果?」
寒江穆冷冷一笑,其中隱含了無盡的寒意,「你是說,孤今生只能去種因,以得來世的果?」
「那來世的孤,還是孤嗎?法空,你若不想你佛門傾敗,便聽孤的,將他的魂拘下,孤要他!」
法空道:「阿彌陀佛,這種緣分強求不得,陛下若強求,也需知道一點,姜施主的魂魄不應當出現在此世間,因此只能短暫的待上半柱香到一炷香的時間,若是強行拘魂,他會魂飛魄散。」
又頓了一下,繼續道:「姜施主不是今生的姜施主,今生今世的姜施主早已入地府,他陰壽未盡,尚有轉機——但陛下也看到了,來世的姜施主既出現,說明地府早有決斷,即使吾等去求,恐怕用所有功德也只能換取一個來生。」
寒江穆捏緊了拳頭,他是那樣高大,身材是那樣健壯,冷白色的面板在肅穆的大殿之中呈現出一種灰白色的頹唐,連那一直挺直的脊背都變得有些彎曲。
他垂著眸,很長久地沒有言語,他忽然連動怒都覺得很疲憊,「孤今生得不到的人,來生得到又有什麼意義?孤從前不信佛,不信鬼神,本想將這世間十萬有餘僧侶都強制還俗,以正國本,然而現在孤花了萬金,為你們佛門傳教,使你們佛教成為萬教之首,更以護國之教相待。孤做了這麼多,只想滿足這一個心願而已,孤只是想要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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