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稻草。”
……
可這樣躺在他身上,幾乎共享雙方的心跳,她已經快分不清哪一聲跳動屬於誰。
第一層被撥開,她又被轉到下方,傅言商的下巴抵住她肩頸,呼吸聲很癢,早晨的感受本來就敏銳,她忍不住輕輕縮起脖子,想往旁邊躲。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專心解,還是又在逗她,路梔只感覺到脖子上的觸感若即若離,一會兒呼吸聲近,一會兒又離遠,要來不來才最難捱,她終於忍不住開口確認:“你沒……弄我吧?”
呼吸聲倏然一近。
“怎麼弄?”他說,“這樣?”
牙齒和溫熱的吐息一併包裹耳垂,他用接吻的方式親吻她的面板,舌尖順著血管描摹,她被親得很癢,伸手去拽他衣襬,他鼻尖抵在她頸窩向下,含吮她鎖骨那塊薄薄的面板,窗戶還開著,半亮不亮的日光照進來最要命,勾得一切朦朦朧朧影影綽綽,她根本逃不掉,和他困在的是同一個繭裡。
“傅言商……”
“嗯?”
他答應得好端端,一點點鼻音增加了斯文的厚度,但舌頭在做的事完全是有辱斯文,路梔感覺到自己已經出汗了,他手鑽入她衣襬,輕輕摁住她後腰。
她被貼得更近。
早知道不早起要拿別的代價來換——他手指貼上她後背時她模模糊糊地想,細細一條帶子在他指尖被輕輕勾動,下一秒他攏了下手指,一切如常。
……
路梔模模糊糊反應過來什麼。
她剛穿的是,前扣的。
從後面,解不開。
很顯然,他沒有解內衣釦的經驗,做到這裡也只是頓了下,一瞬間本能迴歸意識,但找了片刻,也沒找到應該存在於預設裡的東西。
路梔沒忍住笑場,偏過頭笑得輕微地抖,下一秒他問:“有這麼好笑?”
“起來吧,”她推他,“我答應了爺爺要陪他吃早飯的。”
他淡淡:“那我的早飯泡湯了誰管。”
路梔一溜煙鑽出被子,聲音裡有股得逞的狡黠。
“那你就再多做點功課,不然以後的飯也吃不上了,好可憐。”
“……”
*
今早的任務是喝茶以及陪爺爺摘水果,是個體力活,中午回到房間時,路梔恍惚了片刻,還以為自己在軍訓。
以前軍訓就這樣,早起訓練,午飯,回寢室簡短午休,然後又突然集合,下午正步,晚上打軍體拳。
就這麼想著,她把窗戶鎖好,背對著傅言商換回睡衣,打算睡會兒。
下午又得軍訓了。
因為知道睡不了多久又要出門,她懶得脫內衣,白色的細帶搖搖晃晃地從肩膀垂落,掛在手臂兩邊。
傅言商看了眼,“你防我像防賊。”
“我沒防你呀,”她一時沒剎住車,“反正你又解不開。”
……
話說出口意識到不對,她嘴唇一抿,擺擺手連忙找補:“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但已經遲了。
他抬手握住她腳踝一拉,床尾的她瞬間被拉向他身前,下一秒裙襬漾起漣漪,身前忽然一涼、又驟然一鬆。
短短不過數秒,束縛被開啟,她瞠然,還在說話的動作被打斷,維持著看著他微張嘴唇的動作,半晌後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瞬間消音地把頭埋向一邊。
隱約的黑髮間,耳垂一瞬間紅透,傅言商好整以暇地端詳著她一秒變紅的臉頰和頸窩,慢條斯理地問:
“剛不是還挺牛的嗎?”
作者有話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
《學習能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