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做好了一首詩?陸天亦狐疑的看了看林寶兒,“那林公公還不念來聽聽?”
“是,陛下!”
林寶兒裝模作樣的在大殿裡多了幾步,學著古人的樣子搖頭晃腦,吟起詩來——
“婉轉鶯啼動天子,
妃嬪三千獨寵此。
白衣素描嫋娜步,
痴心一片為君死。”
“妃嬪三千獨寵此”?言下之意豈不是說婉妃在這後宮裡無人能比麼?
大臣們全都疑惑重重,這林公公不是皇后身邊的人麼?這唱的是哪一齣啊?
“婉妃娘娘認為奴才的拙詩如何?”林寶兒微微抬頭,等待著司徒婉的答覆。
“好詩!好詩!”司徒婉的眉間有掩飾不住的喜悅,沒想到這個小太監還真是會見風使舵,這首詩句句都合了自己的心意了。
“謝娘娘誇獎,奴才也覺得這詩和娘娘真是匹配極了!”
林寶兒狡猾一笑,“婉妃白痴”真是很合適你,司徒婉。
就在林寶兒洋洋自得的時候,她忽然感受到一陣寒氣,她悄悄的向自己的身邊望了望,只見坐在右邊第三個位子上的冷酷大帥哥此刻正用殺人的眼神,狠狠的盯著她。
哇!這帥哥莫非嫉妒我長的比他好看?還是羨慕我比他文采好?
不對,他……
林寶兒仔細的打量他,他穿著紅色的文官服,長髮半束,冷傲絕塵。稜角分明的臉上長著一雙足以讓無數少女神魂顛倒的深邃迷人的眼眸。
而此刻,那雙讓人沉醉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林寶兒,閃著無比駭人的冷光。
紅色的官服應該是文官,他,到底是……
“陛下,”就在林寶兒納悶的時候,那個帥哥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位林公公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人,臣想與他切磋一下,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司徒愛卿乃是我大漠皇朝的第一才子,小寶,你可要小心了!”
陸天亦的笑容頗有深意,這個林小寶居然如此大膽的敢在眾人面前用藏頭詩來辱罵司徒婉,看來這次他是惹火上身了。
司徒凌安這小子可是出了名的難纏。
司徒凌安(2)
司徒……大人?莫非這傢伙是司徒婉的老爹?不可能啊!看他的樣子不過二十多歲,難道是司徒婉的兄弟?
哎,不管是什麼關係都好,總之這次是撞在人家司徒家族的槍口上了!真是嗚呼哀哉!
林寶兒硬著頭皮,衝著司徒凌安行了個禮,“司徒大人才高八斗,文采風流,英俊瀟灑,風度不凡,玉樹臨風,一鳴驚人,奴才怎麼敢和您切磋呢?您就是那天上的明月,奴才只是這地上的微塵,您就是那大海里的珍珠,奴才只是沙灘上的貝殼,您就是那……”
“好了!林公公的口才還真是一流,在下佩服!”司徒凌安不耐煩的打斷了林寶兒的話,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奴才竟敢向他們司徒家挑釁,他今天一定要讓他好看。
“額,不敢當不敢當!”林寶兒乾笑了兩聲,她已經猛戴高帽了,可是這個司徒大人似乎很是不領情啊?算了,她也豁出去了,反正人都已經得罪了!是死是活總要拼一拼吧!
這些古代的文官,無非是喜好那些無病呻吟,故作清高的詩詞歌賦什麼的,她可是學校詩詞社團的幹事,什麼唐詩宋詞,她可是張口就來的。
“不知道司徒大人想和奴才切磋什麼?”林寶兒自信滿滿的看了看站在自己對面的司徒凌安,此時他已經走到了大點的中央,修長的身材,足足高出林寶兒一個頭。
“我……”司徒凌安看著林寶兒,微微一笑。這個小太監似乎很自信的樣子,看來他在詩詞上的造詣一定很深,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