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站起身的必定是坐在沙發上處理公務的男人,而方姨也從最開始的不知所措變為眼觀鼻鼻觀心地坐著不動。
「方姨,你把房間打掃一下吧。」談聽瑟忽然又道。
回覆郵件的男人手指一頓,敲了幾下鍵盤後合上電腦起身。他一邊往衛生間走去,一邊慢條斯理解開袖釦,把袖子一點點挽起來。
挽到右手袖口時他動作一停沒再繼續,然而其他人都並沒有留意到。
談聽瑟一副不知道起身的並不是方姨的模樣,垂眸安靜地看著腿上的書本——這是某個人剛剛開車去書店買回來的。
她的確做不到在陸聞別面前展現狼狽的一面,也沒辦法坦然地讓對方像對待一個無法自理的人那樣照顧自己。
但如果是抱著故意的心態,那她就可以毫無壓力地說出來,更何況這些「求助」她都是對「方姨」說的。
一牆之隔的衛生間內,陸聞別眉心緊蹙地站在分門別類放好的工具前。
半晌,他取下乾淨的清潔布,一邊用水淋濕,一邊回憶著平時傭人打掃衛生的步驟。
看著白色的毛巾一點點被水浸透,他忽然抽離思緒,勾唇無聲笑了笑。
他當然知道她是在故意刁難自己,她想要劃清界限的目的也從沒變過。但一次次被她遠遠推開後,眼下這種相處模式竟然讓他樂在其中。
她以為這樣能讓他放棄?
想得太簡單了。
……
病房本來就很乾淨,連窗邊這種死角都一塵不染,所以即便談聽瑟把陸聞別生疏的動作都看在眼裡,也根本挑不出半根刺。
經過這大半個上午,她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或者說這次回國之後她越來越有一種荒謬的感覺——好像現在站在她面前的這個人,和兩年多前冷眼相對高高在上的男人並不是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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