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因為他們只把守護湘城當作他們的職業使命,即便現在沒有總指揮官,湘城人卻從來都沒有擔心過,這些個營地執行官會讓湘城陷入什麼萬劫不復的深淵。
這些,難道都不夠翟範他們反思的嗎?
當最後一個隊友,離開了翟範,往北門奔去,投身轟轟烈烈的支援北營的運動中,翟範一個人默默的結了帳,在早餐店老闆那唾棄的目光中,孤獨的走回了自己租住的酒店。
他想了很久很久,從早上,一直到晚上,然後才是整裝待發,朝著卿溪然居住的小別墅去,孤獨的去完成中部安全區交給他的任務。
關於卿溪然居住的位置,在湘城逗留的這一個月時間內,翟範已經打聽的非常清楚了,他一個人趁著夜色而來,躲過警戒線,進入到卿溪然的別墅中也很容易。
但進入了別墅之後呢?怎麼把卿溪然帶出別墅,他並沒有想好。
他只知道,任務是一定要做的,服從是駐防的天職,一個願意服從命令的駐防,才是一名合格的駐防。
待他背著工具包,身手矯健的翻過圍牆,進入到了院子裡,左右看了一眼,這院子裡並無多餘的花草,只一株變異了的柳樹,靜靜的在這黑夜中,張揚著柳條。
翟範伏在暗處,又觀察了別墅內部許久,感覺這裡面似乎沒有什麼生氣的樣子,他的心頭有些沉重,預料到可能已經進入了什麼陷阱,畢竟卿溪然好歹也是湘城駐防總指揮官的遺孀,別墅裡怎麼都沒有人走動?
但翟範還是進去別墅了,他想著自己的後果,或者被抓,或者被打死,怎樣都好,反正他執行了自己的任務,他服從了命令,他來做任務了。
別墅的一樓門窗是緊閉的,翟範翻牆進了二樓,從二樓的某個房間陽臺進了房間,卻是發現,房間裡空空如也,沒有傢俱,沒有床,什麼都沒有。
他的心頭就更沉了,又開門走入了別墅的主體內,對這別墅的二層稍作觀察後,再看向別墅的一樓。
一樓的落地窗前,赫然站著一位身材窈窕的女人,她就筆直的站在窗子前,一動不動。
翟範覺的詭異,悄無聲息的走下了樓去,看著落地窗前的女人,越看越不對勁,這女人是卿溪然嗎?怎麼紋絲不動的站著?他埋伏在黑暗中多久,她便站了多久。
情報中不是說卿溪然的體質孱弱,怎麼能一動不動的站這麼久?
第678章 如此可笑
在這靜謐,且黑暗的環境中,翟範剛要開口說話,突然聽見那一動不動的女人,開口說道:
&ldo;我本來有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不知道你想不想聽?&rdo;
翟範心中覺得奇怪,這是在對他說話嗎?他隱在暗處,暫且默不作聲,看那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便又聽得這站在窗子邊的女人說道:
&ldo;其實按照我本來的計劃,對付你們,根本就不必這麼麻煩,生生的拖了一個月的時間,還增加了許多不確定的因素。&rdo;
她依舊背對著翟範,緩緩的,帶著金屬質感的音色,說道:
&ldo;這個計劃應該從什麼地方說起呢?我很早就知道,送血算盤給我的,應當就是珠心算隊伍裡的人,或者對珠心算隊伍很熟的人,這個人同時也知道,我在湘城,並且在末世裡,對我還有一定的調查,才知道我在龍山安全區內,所以,除了一手操辦我退役手續的那位故人,又能是誰呢?&rdo;
這段話,翟範聽不懂,他了解的並不多,但他終於知道了,站在窗子邊,背對著他的女人,肯定是在跟他說話,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把自己給暴露了。
這樣也好,都在翟範的預料之中,他便也大方的站了出來,問那站在窗子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