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管是不是真的柳昊懂,他和莫如昔之間的任何一個,都能把你給秒殺了,不能讓你冒這個險。&rdo;
旁邊的緒佑握緊卿溪然的手,對羅楠說道:
&ldo;沒事兒,我陪她一起進去,我不會放手,莫如昔怎麼都離間不了我們。&rdo;
&ldo;那我也去。&rdo;
羅楠很擔憂的看著卿溪然,她現在的身份特殊,若是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整個東部和南部都會亂套了。
卿溪然卻是搖頭,回道:
&ldo;人進去的越少越好,你留在外面,這是我和莫如昔之間的恩怨,活下來的這個人現在身受重傷,都不能動彈了,我進去見他,如果真是莫如昔,也算解了一個我心中的結吧。&rdo;
當年的事情,究竟是個什麼原委,卿溪然大概能猜出一個囫圇,卻不知道具體的細節,既然要去分辨活下來的是不是柳昊懂,她順便將心中的一些疑問也問了吧。
而後左右勸說,又有緒佑隨行,羅楠終於同意了讓卿溪然和緒佑進去,他繼續帶著駐防,拉開警戒線,將莫如昔或者柳昊懂身周的人全部清除。
天色愈發的暗了,似有一場暴雨要來,破損不堪的店鋪外面,柳昊懂渾身都是血的趴在青石板地磚上,他的背上受了非常嚴重的傷,這個時候,無論是誰來捅他一刀,他怕是都沒有還手之力了。
又見有輕輕的足音響起,因是體態輕盈的女人,穿著平底的鞋跟踩在地磚上,發出來的清脆聲音。
周圍太安靜,便顯得這足音特別的清晰。
柳昊懂艱難的抬起頭來,卻又見得眼簾內並不是一個人的腳,而是兩個人,其中是個男人,在這原該盛夏的天氣裡,穿著駐防作戰用的黑色鉚釘靴,黑色的叢林作戰褲,當是個駐防了。
得知對方的身份,柳昊懂放下了心來,他艱難的抬起頭來,視線對著焦距,模模糊糊的看著來人,嗓音沙啞道:
&ldo;救我&rdo;
&ldo;不是柳昊懂。&rdo;
頭頂傳來一道清冷的女音,她的話音剛落,便聽得緒佑的聲音落下,帶著一股咬牙切齒。
他道:&ldo;那殺了。&rdo;
&ldo;先問問。&rdo;
說罷,卿溪然牽著緒佑的手,後退了幾步,坐到了幾米遠處的一條戶外長凳上,看著在地上爬動的莫如昔。
莫如昔如今已經化了柳昊懂的模樣,他努力調整了一下視線的焦距,但頭有些抬不起來,等卿溪然坐下,他才是看得分明,雙眸便是愕然的睜開了許多。
&ldo;很驚嚇?&rdo;
坐在長凳上的卿溪然,一條纖細筆直的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她的手肘擱在膝蓋上,手指撐著自己的下巴,彷彿要湊近了看莫如昔,又彷彿一幅&ldo;你也有今天&rdo;的神態。
見莫如昔不說話,卿溪然便又說道:
&ldo;是不是覺得我沒死,你很意外?&rdo;
&ldo;你,你是誰?我不認識你。&rdo;
莫如昔開口,用的是柳昊懂的音色,他的眸底沉沉的,顯得眸色很深。
&ldo;知道嗎?我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柳昊懂了。&rdo;
長凳上的卿溪然,一臉認真的笑,顯得很坦白一般,她略想了一下,又對地上的莫如昔說道:
&ldo;所以,當年你沒有騙到我,現在依然騙不了我,你依舊是那麼的假。&rdo;
莫如昔的眼睛跟柳昊懂的一點兒都不像,都說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窗戶,柳昊懂一片赤忱,深愛的女人,充滿了期待的孩子不見了,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