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
“戶部?”
“都好幾天了,人家將鋪子都砸了那麼多,你連他們背後是誰都沒找出來?”
“就算是吏部、戶部的那些人又能如何?”
“咱們家還怕他們?我們王家也不是吃素的,三條衚衕那邊也有他們的事。”
看著賈璉那般形態,鳳姐本有些和緩的情緒再次被點燃。
問題沒解決,就去解決問題啊。
人都沒有查到是誰?
一天天的都做什麼呢?
就算是涉及六部的一些人又能如何?且不說他們是佔理的,就是不佔理,又能如何?
在這裡唉聲嘆氣?
給誰看呢?
給自己看?讓自己去解決?
還是說給自己添堵?
“訊息不好打聽,都有些亂。”
“具體是誰不好說。”
“順天府那邊……我會繼續打點的,銀子不是那麼好拿的,必須要辦事。”
賈璉瞥了鳳姐一眼,不欲與之多言,婦道人家如何知道事情艱難?吏部、戶部都是不一般的衙門。
輕易不能得罪的。
縱然他們家不怕,卻也沒有必要。
“你……,反正除夕之前,我要見到我的一萬多兩銀子。”
“平兒,到時候提醒我。”
“你們……你們賈家的爺們就不能爭氣點?”
“先前八九月份的蛋糕炸雞鋪子是那樣。”
“現在還是那樣。”
“都是極其賺錢的營生,做好了,利銀絕對很大的營生。”
“你如今身上沒了官職,想要做那些營生我也沒有攔著,我也借你銀子了。”
“現在呢?”
“你們在外面吃香喝辣的,我的銀子都不見了,告訴你,銀子不還給我,我們沒完!”
“還有蓉兒!”
“也是一個不成器的,東府的事情都是蓉大奶奶在搭理,看看人家蓉大奶奶,再看看蓉兒?”
“東府公中的銀子增加數十萬兩,府中內外之事妥妥當當,闔府上下誰不誇讚。”
“蓉兒呢?”
“就知道吃花酒,找那些不要臉的小賤人,養在柳條衚衕的那兩個女子,當我不知道?”
“我原本要替蓉大奶奶出手,將那兩個賤人發賣了,可惜被蓉大奶奶攔阻了。”
“蓉兒還欠錢?”
“賭博?”
“不成氣!”
“也就賈薔勉強好一些,還知道幫襯著東府做一些外面的事情。”
“一個個都不成器!”
總是說辦事。
總是說可以辦好。
……
現在呢?
聽著賈璉說那些話,鳳姐直接將其拋在腦後了,那麼好的一個營生,好好做下去,一個月數千兩、萬兩就有了。
他們倒好……做營生還虧了?
關鍵,虧的還是自己的銀子。
該死!
那是自己的銀子!
加起來一萬多兩呢,先前自己放印子錢,一年也就一千多兩,如今……一萬多兩在外面!
自己當初怎麼就信了璉二爺的說辭,將銀子又拿出了一些投入鋪子裡呢?
自己也是……。
外面的亂七八糟之事自己不管,一萬兩千兩銀子一兩都不能少,花自己的銀子去吃酒、去勾引混賬老婆媳婦。
不可能。
念及此,粉面更為含怒,更是不悅的看向賈璉,自從平安州的事情之後,愈發不成器了。
都做的什麼事情!
“就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