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說你這幾日報紙上的詩寫的很好。”
“曲子做的也好。”
“《圓圓曲》!”
“相贈名妓的訣別詩!”
“鯨卿,你的詩詞一道……的確沒的說,那兩首詩……就是我也難以作出來。”
“人生若只如初見,這句詩寫的很好。”
“真的很好。”
“陛下都於你誇讚許多。”
書房之內,秦鍾先一步到達,正在翻閱一本落於案几上的《宋詞雜論》!
片刻之後,先生才有更換衣衫進來。
“這個……。”
“老師,陛下沒有說別的?”
秦鍾放下手中的書,一禮而落。
陛下誇讚自己的那些詩?
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吧,比如自己詩詞中的深意,還有相連的一些事情?應該也有所知吧。
稍有忐忑,將剛才侍者準備好的茶水端上前來。
“你猜?”
劉延頃笑道,伸手將茶水接過來。
“錦衣衛在京城力量很強,一些事情……陛下有沒有說?”
讓自己猜?
可不好猜。
自覺……陛下應該瞭解那些事情的前因後果,而且想要知道的話,也很方便。
“陛下並沒說其它的。”
“只是說你的詩詞寫的很好。”
劉延頃輕呷一口茶水,將茶盞握於手中把玩。
“……”
“是否……無言勝有聲?”
自己的詩詞可不是隨便寫的。
陛下既然說好,嗯……,悄然間,秦鍾眼中一亮,似乎明白了什麼,看向先生,不由一笑。
“只是風花雪月,並不是什麼大事。”
“然是……昨兒順天府傳上來的那件鄉試生員身死之事,陛下有提過……徹查!”
“根據順天府遞上來的文書,涉及的人不少。”
“鯨卿,你也說說那些事吧。”
“你的百草廳也牽涉其中,尤其先前一份彈劾文書,還涉及蔣尚書,他兒子都自辭了。”
劉延頃點點頭。
單單一些風花雪月、名妓生員的事情,根本不是什麼大事,那個煙煙的名妓是很悽慘。
然……事情說破天,也非大事。
人命之事,就不一樣了。
還涉及生員的身死。
讀書人!
天子腳下,謀害讀書人!
這是犯了忌諱!
那些御史言官今兒早朝也專門提及那件事,要求徹查,無論是誰……都跑不掉。
滿朝文武,許多官員都是普通人而來,於那個紀敦之事,感同身受,這件事不會容易處理的。
而那個劉英銳背後也有人。
陛下也認可,必須徹查。
“那……我就從頭到尾於先生說說那些事。”
“……”
“……”
有老師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有靠山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只要事情道理在自己身上,許多事情會不一樣的,就算一些人想要逆改,也得付出更大的代價。
沒有遲疑,將一些事情先後道出。
“看來……你於那個劉英銳也是準備頗多。”
“這件事情的結果儘管還沒出來,有一件事是可以定下的,參與紀敦之事的人,罪行都不輕。”
“劉英銳他們身上的功名都是要拿掉的。”
“醉風閣那邊的證據都在,若是依從證據,劉英銳其罪當誅,接下來看順天府、刑部那邊如何判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