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適合寫在信裡,父王……?」露娜收回落在巴里身上的目光,看向了塞拉斯。
「去書房說。」塞拉斯聞言嘆息一聲道。
「啪!」巴里護在露娜屁股上的手,被奧莉薇婭抬手拍開,然後手起見到落,一塊硬邦邦的毛結就被剪了下來,露娜只覺得屁股一涼,剪刀鋒利的刀鋒貼著肉皮擦過,登時菊花一緊。
「去什麼書房?!就這說!」奧莉薇婭下手飛快,邊說著,露娜屁股上的毛結便又被剪掉了幾塊兒。
看著女兒屁股上參差不齊的被剪的一塊一塊的亂毛,塞拉斯討好的對著自家媳婦笑了笑,道:「都聽你的。」
露娜看著對上媳婦就節操全無的親爹,不禁抬爪捂眼,捂上一隻,還不忘給巴里打眼色,示意他也把眼睛捂上。
巴里接收到媳婦遞過來的目光,卻是垂下了臉,借著給媳婦順毛的動作,面頰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說吧!也沒外人。」塞拉斯看著露娜作怪,只當沒看見,淡定的走到了一邊坐了下來,順便還把房間內侍立的侍女都揮退了。
露娜看著人都走了,關上了門,才把自己此行的發現一一說了。
塞拉斯聞言蹙了蹙眉,人魚在內陸的存在,一直是三國王室只流傳於歷代國王間的秘密,然而因為時間太過久遠,哪怕雪狼國,歷代國王也不全是和平交接的,到了如今,饒是他,對於這件事情本身也知道的不甚詳細了。
他與露娜的關注點此時也是一樣的,那人魚還活著麼?
甚至他知道的,比露娜還更多一些,人魚是一種個人感情在陸地獸人看來有些奇怪的生物。
他們常常捕捉陸地獸人為食,按理說應該是冷血的,然,塞拉斯卻從堅守海防的將領那裡瞭解到,看似冷血的人魚,卻是從來不會屠殺一整個村莊,他們會留下村莊裡在他們看來算是未成年的幼崽。
雖然這樣不乏養大了再吃的嫌疑,然,卻要比很多陸地獸人中的匪類,人畜全滅的行為,強多了。
同時就是這樣冷血的種族,卻在同伴受傷或死亡的情況下,要遠比陸地獸人更有情誼,他們從不會捨棄任何同伴,哪怕是同伴的屍體,他們也不會留給陸地獸人的。
這也導致,海防將領從來不會刻意去留人魚的活口或屍體去炫耀,或是威懾,審問一類。
一來這樣的威懾對於人魚根本沒用,相反還會激的他們越發兇殘,報復不休,二來也是活口什麼的根本無法溝通不說,審訊的人還容易被人魚所蠱惑。
所以往往大戰過後,沿海兵士們通常的做法,都是會用最快的速度把重傷人魚補刀,再把屍體丟回大海,而每每此時,海中都會有人魚出現,帶著同伴的屍體回到深海之中,同時,也會奉還殘破的獸人兵士的屍體。
至於輕傷的人魚,一般都來不及處理,就會在對戰中被同伴帶回深海了。
當然,這也不乏受傷的人魚更兇殘,若是無法一擊斃命,被那樣的人魚抓到非死即殘,若非必要,基本也不會有人非得跟他們硬鋼的原因在內。
這樣的拉鋸戰,已經不知道重複了多少代人了。
塞拉斯揉了揉眉心看向露娜,道:
「我知道了,這趟你辛苦了,就和巴里在城堡裡住幾天,養好身體再回去吧!別讓讓傑奎琳再為你擔心了。」
「那……那人魚的事情?」露娜點了點頭,依舊不放心。
內心深處,她總覺得,那條漂亮的天怒人怨的人魚,必然有些不一般的地方,但具體不一般在哪裡,她又說不上來,只能歸結於,能被三位初代圈養起來,卻沒殺這件事太過古怪。
畢竟若說是為了魚卵的話,也太過牽強了。
不說在那如流水的歲月裡,科尼利厄斯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