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均鄙夷著,兀自偏過了腦袋:「我自己來就行。」
聽聞此言,引策頓時委屈巴巴:「寶貝是生我氣了嗎,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吳均:「……你從哪學的撒嬌。」真是的,感覺引策這傢伙仗著錢多,越來越喜歡窩在家裡看肥皂剧朝著另半的「人傻」上面去發展了。
引策哭唧唧:「嚶嚶嚶,寶貝不要這樣嘛,有什麼事和我好好說可以嗎,不要不理我,不要冷暴力我,不要兇兇我。」
吳均氣急:「我哪有!分明昨晚是你沒和我好好說突然就對我那啥了吧!」
引策搖頭,繼續哭唧唧裝委屈:「對不起嘛,我知道錯了,下次有什麼事我一定都和你好好說,決不輕易動粗了!」
聽了,正欲開口接著回點什麼的吳均忽然捂著額頭嘆了口氣:「真是的,差點就被你帶過去了。」他現在就想簡單喝口水啊,壓根沒有生氣什麼的好嗎!也根本不想來追究昨天晚上引策做的事!
理了理情緒,吳均頭也不抬地招手:「行了行了,我沒生氣好吧,我就想喝口水。要是你不相信還以為我生氣了,就把手上的水杯給我讓我喝幾口,我就原諒你了。」
一秒、兩秒、三秒——
沒有應答聲,也沒有反應。
就在吳均懷疑引策這小子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他猛地抬頭瞬間,他面前的引策認真將一枚素戒戴在了吳均手上。
引策低頭親了親吳均佩戴著戒指的指腹,揚頭對他輕輕一笑:「我把你之前給我的戒指配了對,你是完全屬於我的了。」
片刻,怔愣住的吳均眼中含淚,笑著罵他:「傻子,我本來就是完全屬於你的啊。」
說著,兩人在窗外折射進來的暖陽下緊緊相擁。
☆、番外
景巖趕到的時候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他抱著陳慶的屍骨安靜待了許久,自顧自說起這些天他私下調查出的事情。
「少爺,您所痛恨的太子殿下是無等級的人,是生來就不屬於這世界的人。」說著,他勾唇輕笑,「我猜您肯定跟我剛聽到這訊息時一樣不相信吧,不過我都再三幫您驗證過了——這都是真的。」
講完這句,景巖抬眸看了看這遍地狼藉,不由嗤笑:「您的事情都敗露了,與您平時有密切聯絡的成少爺也在昨晚被人刺殺了,死法極其殘忍。還有陸雅小姐,她在戰事結束後就被她家人接回去葬下了,這點您可以放心了。」
明明所有事情都結束了,本可以因此獲得自由的景巖卻沒有理應所有的快樂。
一閉上眼,他便能記起初次見陳慶的樣子。
那時候,國局動盪,景巖生活的那片偏僻地資源本就貧瘠,那處百姓吃住的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終於,他們之中有幾個較為身形較為健碩的動手了——
景巖的父母不忍他們這般自相殘殺,便想去和他們好生說道說道。
那日,景巖在家裡等了一天,都沒能等回來他的父母。
後來,村裡那夥人找上門來想要景巖的命,結果反被景巖獨身設計反殺在了家中。
往後又過了段日子,家裡實在沒東西能吃了,餓得不行的景巖就跑了出去。
機緣巧合的,他就這麼和路過此地的陳慶遇見了。
陳慶給了他很多好吃的,還帶他回府親自照顧他。
當即那會兒,景巖就發誓要好好保護這個對自己很好的少爺。
「陳慶……」景巖半寐著眼眸,同陳慶倒在一起,小聲唸了聲他的名字。
鷹鬼隊為數不多的殘餘倖存者被景巖遣散了,陳家的其他人也基本都被即刻問斬,株連九族。
「我本以為,五等級的我這輩子都沒辦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