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事情再次重演一遍,引策還是會瘋子上身似,採用那種強制性的粗暴手段。
結果什麼的,他看得並不是很重,他所比較在意的,只有過程。
過程中,吳均是屬於自己的,那經由這事產生的結果後,誰也別想從他手中奪走半分吳均眼神。
如果陸楊若敢下令吳均和陸雅的婚約,他不僅還要將那種強迫之事在吳均身上重演幾遍,他還要陸家付出他所能解恨的代價。
引策並不講理,誰讓他生來就應有一切?
對於自己並不看重的事物或人,他並不會多給出什麼情感來。
粗魯的專一,壓抑又蠻橫,沒有一點可商量的餘地。
所有一切,都全由引策心情而來。
還不知道暗處以如此快的速度行動開的吳均在簡單說了下自己的目的後,便鄭重丟擲一個橄欖枝:「如何?」
沈衛莞爾點頭,「當然。」
要知道,對於一個專職於打探機密情報的人來說,摸清一個怡春院小小花魁的底細能有多簡單。
他笑得輕鬆自得,手中緊緊攥著吳均剛給自己的令牌,瞭然示意吳均放心,這點小事他絕對勢在必得。
——半月後,滿面飽經滄桑的沈衛,正拄著柺杖一瘸一拐朝吳均走去。
他有氣無力的聲音配上他那副瀕臨死亡的憔悴樣子看在吳均眼裡,不由讓吳均輕輕嘆了口氣。
似不死心,他尚懷有一絲希望地問:「你可有探出什麼?」
終是氣喘吁吁撐到吳均面前的沈衛,說話間只如吊著最後一口氣的壽終正寢的老人,顫抖著幹啞的嗓音緩言:「我、我……咳咳咳……」
吳均極力抿著唇瓣,剋制心中情緒的同時,上前扶過沈衛於座位而坐:「不著急,你慢慢說。」
邊說著,吳均邊還好好瞧了遍才半月不見,竟就憔悴成枯瘦成這副癟樣子的人兒。
引策當真如此狠心。
他的眉梢微微挑起,盛滿眼眸的儘是氣惱。
「咳咳咳……」沈衛咳了一陣,繼而又喝了幾口茶水,才勉強能完整吐出字句來。
從沈衛的口中逐漸道出的事情經過,讓原本緊張嚴肅的吳均慢慢無語撇起了嘴。
「引策還真是——」他拖長了音調,於腦內搜尋形容詞,「無聊。」最後,卻只得出這麼兩個字來。
未說出口的,更是一大堆諸如此類的詞語:荒唐、可笑、討厭。
那塊當日留給自己的令牌,竟然不是表明他身份的什麼東西,而是一塊偏遠鄉村挑大糞的包半月牌子象徵?!
這都是什麼鬼東西?!
吳均緊緊皺著眉頭,緩了片刻,他仍是有點不是百分百相信這一事實。
正欲開口,再次咳嗽半天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沈衛又開口了。
這一次,他總算是講到了重點:「挑大糞期間,我一直都有在偷偷打探引策的訊息。終於,還是被我發現了一二藏匿那貧瘠村子裡,有關他的秘密。」
說到這,沈衛還抓了抓吳均衣角,提醒後面他所說話的重要性。但吳均只是在人碰到自己之前,便毫不掩飾嫌棄地甩開了自己的手。
與此從口中脫口而出的,還有一聲悠長的「咦」。
沈衛眨巴幾下眼,突然生出活著好沒意思的念頭來。
他潛伏村子許久,與大糞作半挑了那些髒玩意兒許久,就為了幫吳均打探到關於他想知道人的訊息。而現在他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回來了,他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
要不是吳均手上有自己想要的情報,沈衛當即便想拍了屁股走人。
他不滿地撇了撇嘴,淡淡瞥過一眼自己的手,轉而繼續說:「引策在兒時被賣入怡春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