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求你。”他重複了一遍,眼中閃爍著她從沒見過的光彩。
“好,我答應你休息一下,可是,我不想去客棧。你瞧,這兒有棵大樹,我們就在那兒睡一下好嗎?”田蜜一高興,原先的傲氣全沒了,換上的卻是一臉的倦意。
“也好,不過,這兒風大,你會著涼的。”他勸她。
“沒關係,我喜歡聞自然的香氣,你抱我好嗎?”她完全的放鬆了,說話的聲音也愈來愈小,最後,竟偎在他懷中昏睡了過去。
諸葛擎嘆了一口氣,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軀,隨即快速地往前方的小鎮飛去。
諸葛擎抱著田蜜,終於在這一點也不起眼的小城鎮裡,找到一間客棧(雖然它只有三間房,但還是家客棧吧!),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間只有數坪大的小客棧今夜卻客滿了,獨獨剩下一間小小的柴房。為了田蜜,諸葛擎也只好在此委屈一夜了。
諸葛擎輕輕將她放置在床上,發覺田蜜的臉色仍有些蒼白,他立刻到鎮上挨家挨戶的尋找大夫,但卻遍尋不著,他只好先回客棧。
望著田蜜那慘白的容顏,他整顆心都糾結住了,他忍不住火爆地撞開掌櫃的房間,大聲問道:“掌櫃的,你們這地方連個大夫都沒有嗎?”
掌櫃睜開睡眼,驚愕的抓緊被褥,支支吾吾的說:“我們這裡晚上不安寧,所以每戶人家一到太陽西下都閂緊大門,卸下招牌,除非等到天亮,否則,他們是不會開門的。”
“別講這些廢話,我只問你有沒有大夫?”諸葛擎向前一步逼問。
“沒——沒有。”掌櫃都快哭出來了。
“沒有?那你們生病都不診治的嗎?”他眼中閃著兩簇紅火,快要氣瘋了。
“我們都到下個鎮上。”掌櫃乾脆把整個頭都用被子蒙起來,兔得又見到眼前這位眼睛會殺人的男人。
下個鎮!天,這根本來不及了。諸葛擎揮了揮衣袖,又往柴房內衝去。
他看著田蜜,回憶起小時候只要他們一有不適,師父就會為他們全身擦上一種草藥制的涼油,而後連氣將涼油內的藥劑透入體內,讓他們再好好睡上一覺,隔天醒來又是好漢一條。
諸葛擎摸了摸身上的衣袋,還好那救命的涼油他們四人向來都是隨身攜帶的。
他輕輕為她在太陽穴上抹上一些,繼而,他的手猶豫停頓了一下後,帶些顫抖的解開她身側的鈕釦,在幾乎春光大現的當兒,他又迅速的將她翻轉過身,但當他看見她身後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時,他的手抖得更兇了,他心一橫,將她肚兜兒的紅繩用力一扯,又挖了一些涼油在她細嫩的背部緩緩來回推拿,他強迫自己臉不能紅、氣不能喘,就把她當成一塊雪白的牆壁,以最平穩的呼吸及力道來按摩。
只可惜那不是牆壁,而是光滑柔軟的肌膚,摩擦在手掌心上是如此的誘人心神、撩人心智,諸葛擎緊閉上眼不敢再看她。
女色對諸葛擎來說,向來不具吸引力,他也從不瞭解何以男人會為女人失魂落魄,而如今,他首次感受到這種滋味,這種足以撩惑人心,讓人無法自拔的困惑。
終於,這磨人的工作告一段落,他依然很快的將她肚兜兒的紅繩重新系好,扣上釦子,接著,盤腿連氣,將內力輸進她體內。
三炷香後,他徐徐將內力收回,為她蓋上被褥,才慢慢地走出柴房,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向來緊繃的臉上露了出一抹笑容,一抹快意釋然的笑容,或許該說他有了一種解脫感,他對她的這份感覺,已不再緊張、不再懊惱,也不想再逃避了。
“啊!”一股尖叫聲劃破天際,使得在門外打盹的諸葛擎倏地彈跳起來衝進屋內。
“你怎麼了?”諸葛擎緊張的問。
“你——你偷看了我的身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