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之下之後她就很理所當然地每個月從他那邊得到一份不菲的金錢,每個月在他想要的時候洗乾淨身子躺在床上,僅此而已。
沒什麼好悲哀的,路是自己選的也是自己走的,怨不得誰。本來也曾嚮往過愛情將最乾淨純潔的童話當成信仰的女孩敗給了最市儈的世俗,這本身並不是一件太值得稀奇的事情,就像是她在跟了中年男人之後也想要找到另一塊跳板,然後躺在另一個更有錢更有勢的男人床上並且從他的身上得到更多,起碼在自己的青春敗壞之前積攢下一份足夠自己光鮮體面地過完一輩子的積蓄,她知道中年男人不會給她,所以她把希望寄託在身前這個年紀不大卻能夠讓中年男人客客氣氣甚至恭謙的年輕男人身上。
兩個男人在談話,作為一隻金絲雀的女人也有著自己的心思,年輕男人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察覺到,握著女孩的一隻手,拉著她繞道身前旁若無人地坐在自己大腿上,夾了一片河魚肉輕輕放在女孩嘴邊,看著女孩順從地張開殷紅的小嘴把魚肉含入口中,微笑道,“你叫小張?”
“我叫張薇薇。”女孩羞澀道,這種近在咫尺的凝視讓她感覺像是第一次把自己的身子暴露在中年男人身下時更讓她心悸,而這種無論被扒光了多少次都依然自然而然的羞澀也是中年男人迷戀她的一點。
男人,特別是中年男人這樣有點錢有不算很有錢有點地位又不算很有地位的男人最喜歡看女人在自己面前露出小女人的嬌羞依偎姿態,滿足自己樹立高大形象的**也好學著早年見識過的那些大人物玩一把小橋流水妙舞清伶依紅偎翠的心態也罷,總而言之這南航出身有身體有青春有勾引男人資本的女孩無疑是中年男人最大的禁臠,這會被毫不猶豫地丟擲來接待貴客,往小了說那是恭敬,往大了說那叫諂媚。
面對女孩羞澀中些微的嫵媚姿態男人假裝沒看見,對中年男人的良苦用心也沒任何表示,年輕男人沒表現得多正人君子可也不至於跟對面的中年男人一樣那雙手不斷地在女人身上游走恨不得當場就上演一場**大戰,年輕男人笑容溫文爾雅,像書生。
一頓飯吃得盡興,王小丫這專門為了這頓飯空著肚皮的女人揹著朱青竹感慨算是對得起她剛才捱了一個多小時的餓,一直到出了莊園一行人上車,坐在副駕駛的朱青竹扭頭問車上的幾位晚上要不要去附近的夜場玩玩。
雖然坐了一天的動車但之前在酒店也休息過一陣,大家也都是年輕人一聽到玩就來了興致,況且這次出來的時間本來就比較緊,明天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回去的飛機上了自然沒機會再見識這邊的夜店,王小丫連忙附和同意,楊采薇自然是以趙虎臣馬首是瞻,趙虎臣沒掃興,點頭同意了,那邊商壬午雖然並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但到底經不住王小丫的慫恿,另一邊李青鸞和夏娘都不置可否,抱以無所謂的態度,於是一行人就沒回去酒店,而是去找了一家相當熱鬧的夜店。
興許是因為靠海靠港臺的緣故,福建這邊的夜店裝修更潮一些,到不是說明珠的夜場比這邊就差了,只是看管了明珠清一色的陽春白雪或下里巴來這邊讓朱青竹精心挑選過的夜店也有一些別具一格的風味,這家名字叫海螺的夜店名副其實,一進門就一隻有兩三米長一米多高的巨大工藝海螺精緻而囂張,裡頭裝修偏向重金屬風格,金銀銅鐵泛著金屬光澤,讓人感覺耳目一新的是舞池中央有一個相當大的室內噴泉,而在DJ身邊,跟人群分開的是一道水幕,最大的亮點是DJ背後的一整面牆幕,那不是牆壁,是一面超大面積的鋼化玻璃,玻璃背後被灌注滿了水,裡頭不下百條各種各樣見過沒見過的魚在遊動,像是一個超大號的魚缸,又像是海底世界的一面,毫無疑問的是這個噱頭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