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車蹬車鏈都是好的,走山路不誤事兒。”
“好了,我呢,別的也幫不上你什麼忙,”趙老頭拍拍手,“年輕人呢,自己到處跑跑,也是鍛鍊,是好事兒,小夥子,你自己努力吧。”
說完,也不等滿囤跟他感謝,擺擺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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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滿囤回村兒的時候,他就第一時間把柱子喊了來。
他現在手裡有三輛腳踏車。腳踏車對村裡人來說是非常有用的,遠的不說,就好比柱子,如果給他輛腳踏車,那他一天準得往鎮上多跑好幾趟。
只把車子放在空間,無異是種浪費,對滿囤來說,浪費就是最大的犯罪。
所以他把柱子找了來,就是準備要將這幾輛腳踏車在村裡光明正大的拿出來用。
為了避免出現全村人圍著他們家看熱鬧的情況,滿囤只好採用曲線救國的方針,一步一步按著計劃來。
計劃第一步就是跟柱子去抓麻雀。
這倒不是他事先就考慮到了,而是正好前天跟柱子提過這件事兒,現在拿來用正正好,何況自己也忙了這麼些天,算是藉機放個小假。
打麻雀要清晨四五點、天色帶點兒灰濛濛時最好,那時候鳥雀剛出巢覓食,容易被誘捕。
滿囤頭一天尋了些散酒,從家裡舀了半盆的小米,略一蒸熟,用白酒拌了均勻,聞起來倒也有股清香,想想又覺得味道不夠濃烈,乾脆又抓了一大把炸蠶蛹切吧切吧,給拌到了一起。
這種餌料是以前跟趙老頭閒聊時聽來的,又綜合了他自己餵雞的經驗,他自己試著捏了一撮喂小雞,結果沒有一隻雞仔不是飛奔過來的。
當然,這麼一點點不足以把它們給醉倒,不過看著啄得最快的那兩隻走進來歪歪扭扭的也很是逗人。
除了餌料,滿囤又結合著自己上一世看到的那些野外捕鳥的裝置,動手做了一套裝制,算是為這一次抓鳥準備充分。
第二天,兩人幾乎是天不亮就出發,四點多就到了五公里外的另一座山頭上,當然,騎的是腳踏車。
地方是柱子找的,他經常打麻雀,比較有經驗。
天色還早,山頂上散著若有若無的淡青色薄霧,太陽還沒升起,靜林幽谷,四下裡如夢境一般飄乎。
滿囤可沒心思賞景,他麻利地從筐子裡(其實是空間)取出餌料,放到了地上。
柱子一看,小聲驚呼:“乖乖咧,你可真捨得。”
滿囤只回道:“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便蹲在地上,抓緊時間按自己的想法把陷阱布了下來。
柱子站在一邊兒上看著滿囤忙著,自己卻是不懂,也插不上手,只有張大了嘴巴吃驚的份兒。
“這裡,”滿囤指指機關的中間部位一:
“看到這個圓板了吧,到時候要隔著二十米的距離,你能用彈丸打中不?”
“沒問題。”柱子拍著胸脯保證。
滿囤點點頭,也是,柱子連活麻雀也能打下來,這麼個板扣都有兩隻麻雀大了,又是個死物,沒有瞄不準的道理。
滿囤佈置的機關簡單而精巧。
他先是在地面上小心地挖了個淺淺的土坑,把盆子嵌在裡頭,盆邊兒恰好與地面齊平,盆子裡金燦燦的小米就立刻成了這附近最顯眼的餌料。
盆邊兒上張著捕鳥網,是由舊蚊帳製成,用竹蔑圍成的大圓圈兒,一根短柄支撐,大小與攝影用的反光板一樣。
這張網的一端牢牢固定在地面,一端用一根長繩拴在左側的一截腐朽的木樁上,木樁上面長著一圈新發的短枝,非常隱蔽。
這張網豎在盆子的旁邊,看起來像是隻巨大的圓形蒼蠅拍,而且現在正呈現出一個繃緊的反弓狀。
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