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不曉得……難怪俞娟看到我像見鬼一樣!”難得他們分手,他還記得關心她?
俞娟?他的腦海裡幾乎沒有這個名字的印象。
“我以為你死了七年,七年多的時間!”而他,會連本帶利的向她索回。
“對不起,我上機前臨時反悔,改轉機到另一個朋友家……”他對她如此的記掛,真是讓她感動莫名。
對於身為孤兒的她,在這世上還有人多年來一直對她掛念不忘,簡直是奢求。
可當時的她亟需療傷止痛,所以幾乎是與世隔絕,過著隱士般的生活,因此並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空難新聞。
“所以說,讓你陪我三天是很過分的要求嗎?”他進一步誘發她的愧疚之心,樊媞媜就像只善良無辜的小動物,只能乖乖就擒。
她果然深覺過意不去,可是實在不想待在這個屬於別的女人的地方……
“這麼為難嗎?”不管同意與否,他抱牢的手根本無意鬆開。
“不是,或許我們這三天並不必一定要待在這裡?”
他弄懂她的顧忌,雖然那是不必要的。“好,隨便你想去哪兒都行。”
這下問題解決了,但是穿著怎麼辦?
沙勍顤像是變魔術般的秀出她的運動服,還一副得意洋洋貌。
他這個人……真是太狡詐了。
“還不快點從實招來!”知加子參加工業區環保會議回來,就不停追問蒂芬妮這四天來都失蹤到哪裡去了?
“我每隔半小時就撥一次電話,你根本就不在,沒人接電話。”
過去四天共聚,她先取得了沙勍顤的約法三章,他不再以兩人親暱的關係變相的影響或控制她。
而她也和他聊起了她這些年來在美國的生活,以及畢業後的工作。
愛情呢?他當然也曾追問過。
但這是樊媞媜最不想跟他一起分享的話題,最後她閃爍地回答,“難道你認為我會沒有其他人追求嗎?”
舉凡他想知道的事,他一定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但當她好奇於他那豐富的結婚紀錄時,他卻猛打太極,只會說“離就離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來回應她。
才一恍神,知加子已大動作的想來對她嚴刑逼供,“拜託手下留情,我衣服都快被你扯破了。”
喬治看著這幅母獅子爪下的可憐綿羊圖,“說不定蒂芬妮有難言之隱,她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還怕迷路嗎?”
“好朋友間有什麼事是不能開誠佈公的?你個人龜毛是你的事,請不要影響我們兩個女人的友誼。”知加子不太甩他。
喬治直搖頭,“你太自我中心了,即使再親近的人,尊重彼此的私人空間也是必要且基本的禮貌。”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知加子勃然大怒,生氣的問蒂芬妮,“你說呢?難道我關心你不對了?”
樊媞媜夾在中間,說什麼都不對,何況知加子現在正在氣頭上。“我知道我們大家都彼此關心,畢竟共事一段時間了,不要因此而傷感情好嗎?”
“哼!我才沒有那麼小心眼,明明是他愛挑毛病。”
喬治聽了能有什麼反應,只好不與她計較。
“說吧!到底這幾天你都去哪了?我看到有輛不得了的豪華名車載你回來,那個人是誰?”兜來轉去,知加子仍不忘記追問。
“是……位朋友,有關MAX,我想沙勍顤……”在桌下的雙手不由絞扭,要是坦言說沙皇否認EPI的懷疑,是否會讓知加子誤以為她是在袒護?
知加子察言觀色,臉色急轉直下。“那個人就是他對不對?怎樣?他找你關說,你想幫他撇清嫌疑對不對?太過分了,你實在太讓人失望了!”
“沒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