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震撼,紀長年、紀長明看向黃淮的眼中尚且還殘留著難以置信之色。
黃淮目光落在二郎顯聖真君身上道:“真君,難道說方才那巨人觀邪魔本尊已經脫困而出?”
方才二郎顯聖真君一直盯著泰安府府城方向,甚至都沒有出手相助關聖帝君的意思。
當然這其中有關聖帝君也不願意在二郎顯聖真君面前墜了自身威儀的緣由,畢竟同為神聖,而且關聖帝君還是黃淮所供奉的第一尊神聖,關聖帝君絕不會在自己有能力應對的時候讓二郎顯聖真君助他。
畢竟關聖帝君一旦讓二郎顯聖真君出手助他,豈不是自己便承認不如二郎顯聖真君了嗎,以關二爺的孤傲,他怎麼可能接受。
所以說哪怕是最後要孤注一擲,他也要親自斬了那一尊邪神。
而二郎顯聖真君沒有出手相助關聖帝君不單單是因為他知道關聖帝君的孤傲不會接受他的幫助,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巨人觀邪神的本尊尚未露面。
只是巨人觀邪神的一尊化身便如此棘手難纏,其本尊若然突然殺出,除了他之外,難道還能指望紀長年等紀氏族老應對嗎?
黃淮此話一出,頓時紀長年、紀長明幾人面色為之一變。
雖然說先前黃淮說過被關聖帝君所斬的巨人觀邪神只是一道化身而已,並非是其本尊。
可是就連化身都這麼恐怖了,並且還出現在泰安府府城之外,那麼其本尊要說還老老實實的被鎮封在泰安府城三神宮之下,紀長明、紀長年他們怎麼想都覺得這不可能。
一想到原本被鎮壓在三神宮下的巨人觀大邪神的本尊可能早就已經脫身而出,幾人心中便是升起無盡的寒意。
那邪神到底是如何脫困而出,如今又藏身在何方。
畢竟隱藏在暗中的巨人觀大邪神才是最可怕的,如果說這一尊邪神真的躲在暗中有所圖謀的話,定然所謀甚大,只是想一想便讓人周身生寒。
面色蒼白的紀長年這會兒就感覺一股股冷意自心底泛起,越想越是驚懼,整個人竟然微微顫抖起來。
“父親您這是怎麼了!”
紀陽、紀琳似乎是察覺到紀長年有些不對勁,不禁向著紀長年道。
黃淮也向著紀長年看了過來,回神過來的紀長年一下子從滿腦子的不好的猜想當中清醒了過來,伸手抹去了額頭之上滲出的冷汗。
長出一口氣,微微衝著紀陽、紀琳搖了搖頭,目光落在黃淮身上,深深一禮拜下道:“還請黃城主救一救泰安府。”
黃淮只是微微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上前一步將紀長年扶起道:“紀家主不必如此。”
紀長年面露慘然之色道:“一尊可能早已經脫困的大邪神,只怕在其眼中,偌大的泰安府就是他的掌中之物,就看他什麼時候掀起這一場浩劫。”
說著紀長年幾乎是絕望道:“除了黃城主之外,紀某實在是想不出究竟還有誰人可以力挽狂瀾,救泰安府百姓於水火。”
黃淮神色一正道:“紀家主便是不說,黃某怕是也要同這邪神做過一場。”
紀長年聞言不由一愣,而黃淮則是看向泰安府府城方向道:“紀家主卻是忘了我那華夏城也是泰安府的一部分,這位大邪神一旦掀起浩劫,難道還能獨獨放過華夏城不成?”
說著黃淮又道:“再說了,方才關聖帝君才斬了他一道化身,紀家主以為那位大邪神損失了一尊幾乎邁步帝君之境的化身,他又豈能善罷甘休。”
紀長年卻是搖頭道:“話雖如此說,可是黃城主本可置身事外,若是黃城主願意,料想那邪神也奈何不得道友……”
這會兒紀陽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當即開口道:“父親,要我說的話,既然那大燕王朝對泰安府置之不理,那麼泰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