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千年之久,可以說自大燕王朝立國至今,雙方之間的矛盾便已經種下,只不過如今愈演愈烈罷了。
尤其是這些年大燕宗王們對於地方上的勢力的逼迫越甚,這些宗門、家族的反抗也就越來越大。
自然而然看大燕王朝吃癟絕對是這些人最喜聞樂見的事情。
但凡是能夠給那些大燕宗王們添堵,他們絕對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就算不會親自下場,可是暗地裡支援一下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操作了。
其他且不說,如泰安府紀氏紀長年一般心情的人在大燕王朝簡直是不要太多。
對於一些離去的勢力,黃淮自然不會放在心上,這些人與他無冤無仇,他也不至於會盯著這些人不放。
這會兒黃淮則是看著被紀長年提著的一具屍體。
只看一眼黃淮便認出這屍體正是跟在平安君身邊的那名手下。
紀長年注意到黃淮的目光,隨手將孔蛟的屍體丟在地上道:“此人乃是泰安府五大巡察使之一,卻是北陵王的心腹,此人對於泰安府的情況可以說是瞭如指掌,方才黃城主斬那平安君之時,此人試圖逃脫,不過卻被紀某以及薛先生聯手斬了。”
黃淮不由一愣,如果說只是紀長年的話,以黃淮所知曉的紀氏同北陵王之間的明爭暗鬥,那麼紀長年趁機幹掉北陵王伸進泰安府的一隻得力臂膀卻是再正常不過。
可是這位身後沒有什麼勢力,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孤家寡人的薛先生竟然會出手幹掉孔蛟,還真的是有些出乎黃淮的預料。
薛先生看了黃淮一眼,臉上帶著幾分無奈道:“老夫也沒辦法啊,誰讓老夫幾次拒絕北陵王的邀請投入其麾下,說來老夫早已經為北陵王所不喜,這次更是被小友你在我那薛氏茶坊將其賭了個正著,以老夫對北陵王的瞭解,他要是不將化身被斬的怒火發洩到老夫身上一部分的話,那他就不是北陵王了。”
黃淮聞言向著薛先生拱手道:“這麼說來倒是我牽連了先生,還請先生多多見諒。”
薛先生擺了擺手搖頭道:“什麼牽連不牽連的,那北陵王圖謀泰安府已久,只要我不肯投入其麾下,他早晚是要對我動手的,如今也不過是早一些同其撕破了臉面罷了。”
紀長年哈哈笑道:“怕什麼,不就是大燕宗王嗎,這些年這些大燕宗王們行事越發的張狂無度,再不給他們點教訓的話,祖輩們拿性命打下的這片基業就要被我們這些不肖子孫給丟掉了。”
說著紀長年看向黃淮道:“黃城主,你不用擔心,紀某回去就聯絡一些志同道合的道友,只要那北陵王敢再來,咱們絕對站在伱這邊。”
黃淮不禁苦笑,他從來就沒想過要參合到這些事情當中啊,怪只怪北陵王欺人太甚。
不過黃淮倒也沒想過靠紀長年這些盤踞於地方上的宗門、家族勢力支援,區區一個北陵王他還真沒有什麼好怕的。
正說話之間,就見張衍、吳琪大步而來,行至近前向著黃淮躬身一禮道:“公子,祭祀大典的準備皆已做好,前來的各方勢力也全都趕到,就連城中百姓也依次到場,只等公子現身,親自主持大祭。”
黃淮眼中閃過一道精芒,當即向著紀長年、薛先生微微點了點頭道:“兩位,請!”
紀長年、薛先生也是神色一肅,跟在黃淮身後奔著位於城中心的關聖帝君廟前去。
此時那堪稱莊嚴肅穆的關聖帝君廟、觀音禪院大門敞開,一些選擇留下來的勢力之人此刻已經被張衍、吳琪他們引進了兩座神廟前的偌大廣場前。
除了這些修行之人外,廣場之上還有黑壓壓一片的城中百姓之中的代表,一眼望去怕是有上千人之多。
而在外圍則是聚集了城中幾乎所有的百姓,如果說從空中向下看的話就會見到,幾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