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聲譽,但那是道家的法術,這是研究易經的學會,那年頭,玄學被稱為旁門左道,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陰曰陽也深知這點,他抬出了梅花聖手的名頭,一下子就把眾人的嘴給堵住了。除了侯仕易棄權之外,連他那些鐵桿追隨者都舉了手。
風水界裡沽名釣譽之風真是盛行,連陰曰陽這樣的人都不能免俗,明知我和梅花聖手沒關係,硬是假借這個名義把我捧到了副長的位子上去了。
會後,我問他:“陰會長,你為什麼要當眾撒謊?”
“也不算撒謊,你雖然不是梅花聖手的弟子,但你對易經的領悟不在學會里所有副會長之下,你做副會長當之無愧。另外,我還有一個心願,把我平生所學全教給你,一年後我想把會長的位子讓給你。”
我連連搖頭說:“這可不行,我已經學了你的秘宗了,不敢再有貪念,再說了,我對會長的位子也沒什麼興趣,都是虛名而已。
不戀虛名
我已經做好打算,等阿嬌從南方回來後,我就勸她放棄大都,跟我回老家縣城去,憑我現在的本事,不用她工作也可以養活得起她了,大都有什麼好呢?有城市的繁華是不錯,可也有著小縣城沒有的爾詐我虞,世態炎涼啊。我覺得,憑我對她真誠的愛情,她一定會同意的。世界大得很,我們不可能全部擁有,只要擁有自己愛的人就夠了。如果她肯與我一起回去,我就不用去峨嵋山了,我想把那個梅花易數的秘訣送給邵澤修,那本是邵家的東西,該他所得。其實我對這次易經學會選會長的事有一些愧疚,要不是我的原因,他有坐上會長位置的機會。讓他去取回秘訣,也算是我對他的補償吧。
天一,學易經不貪戀虛名是正確的,可是我們成立這個易經學會,我坐這個會長的位子,並不是為爭一份虛名,我們要為易經正名,要把老祖宗傳了幾千年的文化瑰寶發揚光大,沒有一個好的平臺,沒有一個好的氛圍是不行的。”陰曰陽不依不饒。
“這個責任可太大了,我還年輕,做不了,我覺得邵副會長人品學識都夠,你可以交給他。”
“天一,熱愛就意味著奉獻,你熱愛一個人,可以為她赴死,同樣,你要熱愛易經,也得有為易經獻身的精神。”
這句話有幾分道理,我熱愛阿嬌,我可以為她赴死,這是愛情的力量,可是研究易經熱愛易經的人那麼多,用不到我為她獻身吧,再說了,學術研究,至於誇張到獻身的地步嗎?
我笑笑說:“陰會長言重了,我對易經只是喜歡,還談不上熱愛,我最初學它的目的,就是為了生活,我還沒有為易經研究奮鬥終生的想法。”
陰曰陽激動起來,“天一,你說得沒錯,你學易經是為了生活,在你最困難的時候,是易經幫你度過了難關對不對?易經給了你美味的食品,給了你華麗的衣衫,給了你溫馨的住所,給了你顯赫的聲名,如今,易經需要你為她做些事了,你為什麼要退卻呢?你忘了滴水之恩湧泉報之這句話嗎?”
深藏不露
鄭巨發不知是為侯仕易感到失落,還是為我高興,我想,應該是兩者兼有。他很快就喝得醉意盎然,大著舌頭說:“天一,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