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子,不用怕會戳痛她,不痛她不醒,流血才好,只有自己的手捂在傷口上才能明白自己受傷了。
我還是低估她的承受能力了,她根本感覺不到疼。
小雅冷笑說:“既然一開始就知道是錯的,肯定會想到最壞的對局,當美夢一次次破碎後,就已經認識到那一天遲早會來了,但那不是拋棄,而是放手,不管他是無奈還是無情,我都不會做怨婦。”
我在心裡詛咒王偉,這王八蛋才是楚留香,這樣好的女人都心甘情願的追隨他,而且無怨無悔,不要始終,真是暴殄天物啊。
我想到了周正虎與王偉之間的恩怨,這次周正虎不惜血本幫了我之後,隨著他轉正日期的臨近,他肯定要動王偉了,小雅夾在他們兩個中間,不管誰鋼刀出鞘,先傷到的人都可能是她。我決定再次提醒小雅一次,讓她有所提防。
我試探著問:“周正虎怎麼看你和王偉的這種關係?”
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雖然王偉有時挺顯擺他和小雅的這種曖昧關係的,但小雅並不是那種鮮廉寡恥的女孩,她還是很注意場合的,周正虎未必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樣問,有點唐突,我想小雅怕是要生氣了。
小雅很平靜,像沒聽到我的話一樣,沒有理睬我。
我感到無趣,尷尬地笑笑,說:“小雅姐,周正虎和王偉五年前辦過一個……”我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玉兒,壓低了聲音說:“他們辦過一個冤案,你知道嗎?”
小雅迅速地睨視了我一下,也壓低了聲音帶著怒意說:“我說過你少管他們的事,你怎麼不長記性?你現在越來越討厭了知道嗎?”
我激動地分辨說:“小雅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問你們工作上的事,可這件事很重要,會牽連上你,我不問清楚不行,上次王偉被炸的事,我懷疑就是有預謀的。”
小雅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把方向朝右一偏,猛地把車剎在了路邊,然後示意我下車。我還從沒見過小雅生氣的樣子,有些膽戰心驚,心想她該不會把我扔在這荒郊野外吧。
小雅也下了車,把我拉到旁邊問我:“天一,拜託你以後別管周正虎和王偉的事好不好?當然我的事也不用你管,我知道你是好心,你關心我,可是你這樣沒輕沒重的瞎攙和,不僅幫不了我,還會害了我,當然也會害了你自己。你懷疑!你瞎懷疑什麼?那個爆炸案已經定性了,是工人操作失誤,你還瞎起什麼哄?”
小雅連珠炮似地訓斥了我一通,停了一下,大概覺著語氣過重了,幫我掩了一下衣領,柔聲說:“天一,我知道周正虎現在有求於你,但那又怎麼樣?你說的沒錯,五年前周正虎和王偉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現在又怎麼樣了?要魚死網破,你一個手無寸鐵涉世未深的人跟著他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他們那些破事我都明鏡似的,可是我裝糊塗,能躲就躲,躲不過我裝傻,誰沒事上趕著找不痛快呀?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不光周正虎虎視眈眈,王偉也蠢蠢欲動,總有一天會他們會撕破臉皮的,到那時,離他們最近的都得成為炮灰,你剛才那話也就是讓我聽到了,如果傳到外面,影響了他們各自的計劃,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天一,你是學易經的,更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人家爭權奪利我們犯不著刀當槍,保住自己沒什麼錯的。”
我還能明哲保身嗎?我欠了周正虎那樣大的一筆人情債,縱九死一生也還不上的,他要我死我又何足惜?我只是擔心小雅,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在這件事上她比我看得透徹,也更會保護自己。
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既是這樣,你又何必去做他的秘書?這樣的話,一邊是上級領導,一邊是情人,你豈不是更難做嗎?”
“人情債難還,天一,你知道嗎?我爸爸去年做了一個心臟搭橋手術,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