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豆,回來!”雲雀子叫了他一聲,然後那個黃色的毛絨小球就停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雲雀子這才發現自己的校服外套不見了,而現在蓋在自己身上的外套……
他拎著衣服在光亮處看了看,果然是六道骸那個傢伙的,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一股巧克力的甜膩香味。
那個傢伙是變態嗎?雲雀子對於六道骸這種交換衣服的行為很無語,他似乎還有著小女生一樣細膩的心思。
而且這心思還放在了很詭異的地方。
不管了,雲雀子將那外套扔在地上,索性就穿著校服襯衫了。
他的浮萍拐不在自己身上,而且自己似乎給關在了一個密閉的房間裡沒有辦法出去。
雲雀子將耳朵貼在了牆壁上,他似乎聽見了隱隱約約的腳步聲。
他將雲豆放到了自己的手上,“從那個窗戶出去,然後唱並盛校歌,知道了嗎?”雖然雲雀子不指望雲豆能聽得懂,但他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但是雲豆的智商顯然超出了雲雀子的預料,它竟然聽懂了!
只見他撲騰撲騰小翅膀站到了窗戶上,開始放聲歌唱起來。
“綠意盎然的並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然後沒過多久雲雀子就聽見了“轟——”的一聲。
那堵牆壁,倒塌了。
“雖然沒有想到是你在多管閒事,”雲雀子走出了廢墟,空中殘餘的火藥味讓他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誰幫他破開了牆壁,“但是算是欠了你一次人情。”
他腳下靈活地一踩,那浮萍拐就到了他手上。
“這兩隻給我可以嗎?”他看都沒看獄寺,就憑他那副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樣子,就是有心收拾那兩人也完全不可能了。
“隨便你。”獄寺也是知道的,但嘴上還要硬氣兩番。
“那麼,”雲雀子將柺子豎到了身前,“咬死你們!”他決定將自己在六道骸那裡感到的憋屈在那兩人身上先發洩一番。
雲雀子可是睚眥必報的!
他很是利落的幹掉了那兩隻,還有些意猶未盡。
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六道骸,但是自己的暈櫻症卻是個實實在在的破綻,怎麼辦?
“喂!”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獄寺喊了雲雀子一聲。
“怎麼?”
“你的藥,夏爾曼那個混蛋讓我帶來了,”他說道,“在上衣的口袋裡。”
“哇哦,”雲雀子笑了,這還真是瞌睡了就送來枕頭,“你偶爾還會幹那麼一兩件能看的事嗎?”然後他就蹲下神在獄寺的衣服上摸索起來。
“你這個混蛋!”獄寺恨恨的罵了兩句,然後他就痛撥出聲,“你在按哪裡好痛!”
雲雀子惡意的按了按獄寺肩上的傷口,看見獄寺頭上冒出來的冷汗,他惡意的咧嘴笑了笑。
“安靜點,”他說了一聲,“要是你再吵的話,我就不帶你過去了。”他深知憑獄寺現在的身體就是連站起來都困難。
“你這個傢伙!”獄寺啐了一口,到底沒有說話了。
雲雀子在心中悄悄比了個V字,這一瞬間他覺得附加忠犬屬性的獄寺君其實很好威脅。
也許他可以藉此機會……
算了現在還不是時候,雲雀子嘆了口氣,他將藥包從獄寺懷裡拿出來,一口就將苦澀的藥粉吞了個大口。
好難吃!雲雀子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那股澀澀的味道一直憋在嗓子裡下不去。
不過,他彎腰支起了獄寺。
只要能把六道骸那個熊孩子抽一頓,什麼都可以。
他扶著獄寺快步在黑耀裡穿梭,完全不顧獄寺磕碰到哪裡。
獄寺雖然很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