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雲雀子的動作忽然慢了半拍,剛才的那個想法絕對不是他的;他所想的只是單純的咬殺這個傢伙而已;但是“冒犯他的傢伙”?雲雀子清楚的感覺到那瞬間閃過他大腦的思維中帶著一股怎麼看都不屬於他的奇特的高高在上;那不是高傲;那是從至高點俯視下看的詭異的優越感。
就趁著雲雀子愣神的這一刻平和島靜雄抓住了機會將雲雀子狠狠地扔飛了出去;他深深地陷入水泥牆中揚起了一大片塵土。
“看來我似乎是來晚了?”折原臨也到的正巧,恰好是雲雀子被平和島靜雄扔出去的時刻,這場戰鬥似乎已經劃上了終止符——以平和島靜雄的勝利為終止。
“真可惜,我原本還以為可以看見小靜被痛揍的局面呢。”折原臨也笑著這樣說道但是卻完全無法從他的笑眯的眼中看出他的真實想法。
“不過還真是好奇啊,什麼人竟然會讓小靜認錯成是我。”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是那樣一副笑臉但是若新羅在他身邊的話一定會看出折原臨也此時的怒火,這世界上的中二大多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他們怎麼能夠忍受有什麼人和自己想象呢?
“啊!!!”忽然人群中又發出了驚呼聲,雲雀子站起來了,不僅如此他還給了平和島靜雄狠狠一擊。
折原臨也清楚的看見了那個和自己打扮一模一樣的男人,真的從遠處看來和他沒有一點差別。
“即使這樣,小靜怎麼能認錯人呢?”他用只有他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生命力真頑強。”靜雄捱了一拳都顧不上擦擦血就接著打了上去,“就像那隻跳蚤一樣。”
雲雀子嗤笑一聲,他實在想不到在這樣激烈的戰鬥之中對方竟然還能分心想別人,真不知道他是神經太大條還是那隻所謂的跳蚤很重要。
這場戰鬥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大概是在賽門為了制止他們兩人進入戰局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畢竟三人的混戰可不比兩人戰鬥讓雲雀子不能那麼暢快的享受,估計平和島靜雄也是這麼想的,在賽門加入了他們之後他竟然意外的止住了原本磅礴的怒氣,不,也不能算止住,應該說原本的怒氣在這暢快淋漓的戰鬥中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吧?
不管怎麼樣這一天就告一段落了,雲雀子想自己是這一輩子都不會考慮穿帶毛黑大衣這樣的服飾了。
“歡迎回來。”雲雀子回家的時候六道骸已經回來了,他悠哉悠哉的坐在電腦前身旁還放著一壺泡好的咖啡,不知為什麼義大利男人總是鍾情於這樣帶著苦澀味道的飲品。
“怎麼了?”六道骸看見雲雀子的樣子倒是吃了一驚,這種身上帶著血跡衣服上也充滿褶皺的樣子他已經很久沒有見識過了。
“折原臨也是誰?”雲雀子沒有正面回答六道骸的問題,他將自己摔在了沙發上,很直接的問道。
“折原臨也?”六道骸一愣隨即就憑藉良好的記憶了將這人的樣子從自己的腦海中挖了出來,“我就說你穿的樣子很眼熟,原來是他。”六道骸說著還發出了一連串的輕笑,他睜著那雙異色的眼眸看著雲雀子,眼中的興味一目瞭然,“讓我猜猜,你遇見了他的仇家還有平和島靜雄?”
雲雀子“切”了一聲算是預設了。
“那個男人確實很強。”六道骸是和平和島靜雄交過手的,他知道自己和雲雀子的力量在每一個世界都有一個特定的上線,那大概是這個世界中超一流的水準,但即使是這樣他在那天和平和島靜雄交手時都感受到了對方遠遠超越人類極限的力量是個能讓他感覺到棘手的強者,更不用說還沒有恢復完全的雲雀子了。
雲雀子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然後就站起了身,他準備去好好清洗一下,才邁了兩步他彷彿忽然想到了什麼朝六道骸問道,“我在昏迷時有做過什麼奇怪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