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看出了他臉上的某種介乎高傲與漫不經心的表情。
顯然吉爾加美什對於這次宴會所保有的態度並不認真。
“有趣的話。”雲雀子在征服王開口前就先嗤笑了一聲,他晃盪了杯子然後再接著說,“金皮卡,真是好稱呼。”
“雜碎。”吉爾加美什也沒有在意雲雀子的稱呼,作為“英雄王”他其實在某種意義上意外的寬容,“難道這還不夠嗎?”
“當然不能判斷了,”征服王大咧咧的介面說道,“聖盃可不是酒杯,要是先不談談你對聖盃抱有多大的志向,我們的談話就沒有辦法較量下去。”
雲雀子喝著酒杯,聽著吉爾加美什對於世界上一切寶物歸屬的那番話,挑了挑眉頭。
“聖盃那種東西可不是朕的追求。”在吉爾加美什說完之後,雲雀子到時插入了他們的對話。
“會被外物所限定,追求那種虛無縹緲東西來實現願望的人怎麼能好意思成為王?”雲雀子面無表情的話讓saber有些憤怒,但無論是征服王還是吉爾加美什都是一臉興味的樣子。
“那麼你的理由又是什麼呢?”征服王興致勃勃的接著問道。
“只是為了挑戰強者罷了,”雲雀子表情都沒有變化,“英靈座上的生活實在是太過於安逸了,朕需要不斷的咬殺小動物,這樣才能讓枯燥的生活變得有趣一點。”
“可以稱得上是英靈的人物,多少也可以讓朕有些興味吧!”
“你是把我當做雜耍的猴子了嗎?!”亞瑟王是最不能就受如此的說辭的,對她來說聖盃本身是唯一挽救他國家興亡的希望,這是她賭上畢生信念也要奪得的東西。
“為什麼如此憤怒,小姑娘。”雲雀子挑了挑眉頭接著說道,“即使朕無意於同你這樣的小姑娘戰鬥,但是出於對大不列顛歷史的尊重,朕還是不至於那樣想的。”
雲雀子稱呼saber小姑娘倒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對方在她心裡也確實只是一個小姑娘罷了,那個女孩實在是無法讓他認為是王。
“這不是王應該有的思考!”saber義正言辭的話不僅吸引了雲雀子的注意力,還成功的讓征服王以及金閃閃對她產生了興趣。
“你的願望是什麼,騎士王?”征服王說出了saber的名號以表示對她的尊重。
“我想拯救我的故鄉。”saber以一種鄭重其事甚至虔誠到神聖的語調這樣說出。
“實現萬物的許願機,改變大不列顛被毀滅的命運。”
雲雀子喝了一口酒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果然是小姑娘。”他不同於征服王嚴肅的質問以及正忍不住發笑的吉爾加美什,顯得異常的平靜,或許那平靜之中還蘊含著一絲嘆息。
“你還活在讀童話書的年紀啊,小姑娘。”雲雀子平靜的話在征服王的憤怒以吉爾加美什的嘲弄之中顯得格外平靜。
“我真是憐憫你啊,小姑娘。”
“被迫被推上王的位置,簡直是對你而言最大的悲哀了,小姑娘。”
“作為大不列顛的王,我真憐憫你,小姑娘。”
“我的子民竟然是生活在如此令人痛苦的框格之中,至死還不曾自由,即使跨越瞭如此長的歲月,我依舊被我的子民而感到悲哀。”雲雀子看著saber,那眼中含著不符合他“最惡之王”形象的,宛如聖者一般莫大的悲憫。
這是屬於王的悲憫。
125見六道骸的雲雀子
“你以為朕會這麼說嗎?”眼見著雲雀子原本平靜的面容變得有些嘲諷。
“朕一致認為草食動物唯一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明明是一樣的面容;但此時雲雀子卻看起來異常的傲慢;“至少他們會服從強者的統治。”
“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