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住不會也很冷清嗎?”雲雀子眯了下眼睛接著說道。
“不會的,”白蘭說這話的時候倒沒有用那種有氣無力的語調,他眼睛睜大了一點看上去很認真,“有人的地方就有家。”
“是嗎。”雲雀子沒什麼特別的表情,但是臉上的線條似乎柔和了兩分,“但是不管什麼下次還是去澤田綱吉家吧。”他指了下地上零零散散的零食包裝。“這種東西還是少吃為妙。”
弗蘭一雙死魚眼看著雲雀子估計是準備軟抗到底了。“我親自送你去。”他的話上帶了一點威脅之意,“如果奈奈媽媽告訴我你沒去的話回來後就等著天天吃鳳梨炒飯吧。”他倒是不怕弗蘭私下做什麼小動作,雖然是很不錯的幻術苗子但是年齡還是硬傷,最多他也只能在上課睡覺時讓老師以為他還在聽課罷了。
弗蘭耷拉著眼皮,沒精打采的,雖然他平時也沒有多少精神。
凪也不知道怎麼樣和同學解釋她怎麼缺席的,反正今天回來的時候還是和以往差不多,穿著校服揹著包,清清純純的學生妹,但是眼神看上去倒是比平時還要堅定一兩分,估計親自進行了戰鬥還是有不少長進的。
六道骸從義大利回來的很快,第二天凌晨的時候就趕了回來,有些風塵僕僕的,估計趕得很緊急。
“去義大利了。”雲雀子說的是陳述句,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突然回頭看了六道骸一眼,“澤田綱吉他們說十年後的你還呆在復仇者監獄裡。”他嗤笑了一聲很不屑,“鹽水泡鳳梨嗎?”
六道骸聳了聳肩對與雲雀子的打趣毫不在意,“還真是沒什麼用啊,十年後的我。”他知道雲雀子想告訴他什麼,不過是告訴他憑藉澤田綱吉的力量是沒辦法讓他到十年後的,他要過去只能憑藉自己的本事,“放心吧,我自有安排。”
第二天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所有人還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雲雀子照常到並中檢查風紀還心情迫頗好的咬殺了幾個人。
不過似乎只要澤田綱吉他們在生活就不會平靜,才到中午就發現事情又不太對了,天台上竟然傳來了打鬥聲,中間還夾雜著槍聲。
是澤田綱吉他們說的守護者測試嗎?雲雀子在會議室裡這樣想到,在最後離開的時候他在走神並沒有聽見澤田綱吉他們具體說了什麼,只是隻言片語的瞭解了下罷了,不過即使這樣破壞風紀的人依舊不可饒恕,他站起了身抽出了浮萍拐準備好好咬殺一下這群挑戰風紀的傢伙。
不過他們躲得很快,僅僅是幾分鐘當雲雀子趕到天台的時候幾個人都跑了個沒影,只留下一排排的彈孔。
“帶外人入校,聚眾鬥毆,破壞學校公物。”雲雀子站在那裡一條條的列著澤田綱吉一行人的罪狀,到最後竟然露出了一個輕淺的微笑,“真是膽大包天啊,草食動物。”
在後山接受考驗的澤田綱吉打了個冷顫。
“報告委員長,找到澤田綱吉一行人了。”風紀委員的動作很快僅僅是半個小時就找到了他們,“在並盛後山,那裡似乎在進行一定規模的火拼,需要警戒嗎,委員長。”
雲雀子挑了挑眉開口說道,“不用管他們,只要在這段時間內驅逐靠近並盛後山的人就行了。”雲雀子對於澤田綱吉他們選擇的地點還挺滿意的,至少那裡一般不會有什麼人去。
不過即使澤田綱吉很識趣,也不代表他會因此放過澤田綱吉,等待著他們的依舊是雲雀子的咬殺。
不過現在是怎麼回事?雲雀子坐在會議室裡看著朝自己做鬼臉的澤田綱吉心情有些微妙,原來還真會有人愚蠢到模仿澤田綱吉來挑釁自己嗎?且別說他對幻術的抵抗性,光是看見澤田綱吉這麼反常的動作就知道事情不太對了吧?
但是雲雀子還是跟著那個冒牌的澤田綱吉走了出去,他覺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