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扎那都是親自餵馬,甚至是跟馬睡覺。
他,已經跟馬兒融合位了一體。
就這樣的一匹烈馬,就跟遭受到了炮彈轟炸似的,斜飛出去,轟然摔翻在了地上。馬翻了,扎那的那一刀自然也就沒法兒再劈出來了,也跟著摔翻在了地上。這一刻,扎那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連看都沒看,順勢在地上翻滾。
“啊……”
他就感到小腹一涼,那一把蛇劍已經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身體。他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幕,想掙扎,根本就動彈不了。因為,他的身體像是被釘子釘在了地上了似的,渾身上下的勁氣也都迅速流失了。
同時,他幾乎是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就見到自己身上的血液,順著那把蛇劍,一點點地讓劍身上的那顆如火般的寶石,給吸走了。那顆寶石更是嬌豔,就跟要滴血了似的,散發著一股妖魅的光彩。
這一幕,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震懾到了,一個個張大著嘴巴,眼神中滿是驚恐。
“不自量力!”
邪教皇拔出了蛇劍,一股鮮血飆射出來,扎那怒張著雙眼,終於是一動不動了。
一拳,一劍,他就殺了扎那。
那可是傳奇中期境界的高手,在邪教皇的手底下,簡直是不堪一擊。
邪教皇掃視著岱欽和黃沙浪等人,嗤笑道:“來,輪到你們了。”
“尼瑪隔壁的,我弄死你。”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在一招之內就慘遭了邪教皇的劍下,岱欽再也忍不住了。他翻身從馬背上跳下來,揮舞著青蒙刀,照著邪教皇就撲了上去。
邪教皇冷笑著,等岱欽到了近前,他掄圓了蛇劍,竟然當做大刀一樣,橫掃了過去。當!蛇劍彎曲的凹陷處,剛好是卡住了青蒙刀的刀鋒。岱欽正要再揮刀,可邪教皇翻轉手腕,一股堪比洪水猛獸一般的勁氣,瞬間順著青蒙刀席捲了上來。
棄刀?沒有了刀的岱欽,肯定也不是邪教皇的對手。
硬抗?單單憑著自身的修為,肯定不是邪教皇的對手。
岱欽沒辦法,只好鬆手,又從腰間摸出來了一把青蒙匕,狠狠地捅向了邪教皇的小腹。邪教皇再次橫掃蛇劍,夾在凹陷處的青蒙刀,竟然跟箭矢一般脫劍而出,照著邪教皇就疾射了過去。
這都是一些什麼打法呀,又古怪,又詭異。
噗!岱欽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中刀了。他的青蒙刀,刺入了他自己的身體。而這一刻,岱欽手中的青蒙匕,距離邪教皇的胸口,還不到兩寸。然後,他就看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他的脖頸,竟然在邪教皇的一劍橫掃下,給斬斷了。
飛,再飛。
岱欽就見到自己的脖腔中,躥出來了一股血箭。終於,他的腦袋摔落在了地上,骨碌碌出去了老遠。岱欽,也終於是沒有了人類的意識,就這麼追隨扎那去了。
一拳,一劍,殺了扎那。
一劍,再一劍,又殺了岱欽。
黃沙浪在青蒙大草原縱橫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稀奇古怪沒見過,什麼樣的風風雨雨沒經歷過?這一刻,他是真讓邪教皇給嚇到了,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用的這把是什麼劍?”
“噬血劍!”邪教皇看著這把劍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來了一絲崇敬,傲然道:“這把劍是聖物,可以吞噬人的鮮血。”
“啊?”
人,一旦沒有了鮮血,還怎麼活命?黃沙浪突然暴喝道:“殺,給我殺了他們,為岱欽和扎那報仇,衝啊!”
這些青蒙鐵騎才算是緩過神來,一個個攥著馬刀,照著邪教皇就撲了過去。而黃沙浪,他扭頭就跑,沒有任何的猶豫。
邪教皇一拳砸翻一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