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劍鋒上傳來的寒氣,讓那人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叫道:“你們……哦,抽屜中還有點兒錢,我可以拿給你們。”
“你看我們像是缺錢的人嗎?”
“那你們想幹什麼?”
“把你的賬本給我看看?”
“啊?”
費這麼大的力氣,就是為了一個賬本?那人倒也沒有猶豫,直接將賬本翻了出來。霍青接過賬本,翻找了一下,果然有人在前幾天一次性購進了10支射魚槍。說說吧,這些射魚槍賣給誰了。
那青年搖頭道:“我哪裡知道,顧客買完就走了,我又沒有留什麼資訊……”
霍青淡淡道:“老任,就交給你了。”
任輕狂隨手扯過了一根魚線,直接纏在了那青年的脖頸上。他的雙手用力,又細又有韌性的魚線,立即深深地陷了下去。那青年就感覺呼吸遽然不順暢了,連眼珠子都吐了起來,連個更是漲得發紫。
他掙扎著,反抗著,是那樣的徒勞無功。
這樣持續了1秒鐘,任輕狂才算是稍微鬆了鬆手,問道:“說不說?這次是1秒鐘,下次就是2秒鐘,再下次就是3秒鐘……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抗住幾秒。”
“我……艹,我說,我說。”
那人知道是遇到狠茬子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咳咳道:“那人叫老姚,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買射魚槍……”
“帶我們去見他。”
“我不知道他住哪兒……啊~~~”
任輕狂也不跟他磨嘰,就又再次勒緊了魚線。他是真怕了,連連揮手,答應帶他們過去。三人從漁具店中出來,任輕狂摸出來了一把匕首,就抵在了他的後腰上。他要是敢喊一聲,或者是逃跑什麼的,匕首會毫不客氣地捅進去。
這點,那青年相信任輕狂是絕對幹得出來的。
坐在車上,那青年還有些不太明白,問道:“你們為什麼非要問射魚槍的事兒呢?”
“閉嘴,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們?”
“那你倒是跟我們說說,為什麼我們問你射魚槍的事兒,你怎麼都不說呢?”
“這個……”
“其實,咱們也是可以合作的。”
霍青從口袋中摸出來了一沓子錢,塞到了那青年的手中,他的臉色當即就樂了,嘿嘿道:“你們要是早給錢,何必非費這麼大的周折呢?事情是這樣的,老姚前幾天找到我這兒,說是要一次性購買10支射魚槍,又多給了我不少錢,不讓我說出去,更不讓我做賬。可是,我老婆管的太嚴了,我還偷偷地做了賬……怎麼,那些射魚槍,有什麼問題嗎?”
霍青問道:“老姚是什麼人,你跟他又是什麼關係?”
“老姚是一根老油條,只要給錢,他什麼事情都幹,我跟他就是見過幾次面,也談不上什麼朋友。”
“哦?帶我們去見老姚。”
說來也巧了,老姚還有一個嗜好就是賭博,而靜安市最大的賭場就是大富翁了。霍青怕胡來認不出自己,先是打電話給他打了個招呼,很輕鬆就找到了老姚。這傢伙穿著一個大背心子,蹲坐在椅子上,賭得正是起勁兒。
有人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冷聲道:“老姚,你最近可是欠了我們賭場不少錢了。”
“嘿,疤哥,你再容我幾天……”
“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你還是跟我們老闆去說吧。”
“呃……行。”
老姚有些戀戀不捨地,還摸了摸牌,這才和疤哥來到了樓上的包廂中。胡來和霍青、任輕狂,還有漁具用品店的那個老闆都在這兒。老姚的臉色劇變,轉身就跑。疤哥抓著他的脖領子,一腳將他給踹了個跟頭。
老姚在地上翻滾了兩下,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