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叫著,上去一拳頭,就轟向了李振宇。
李振宇冷笑著,等拳頭到了近前,他突然一刀劈向了江洋。就不信了,江洋還能不閃避?要不然,這一刀就能將江洋的手臂,給斬斷了。他的心裡都盤算好了,一旦江洋收回拳頭,他就立即趁勢而上,連續地展開攻勢。
一刀,一刀,非一舉將江洋給劈翻了不可。
第一,任何跟河清社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第二,河清社是依附於正泰娛樂公司的存在,說白了,李振宇和李河清都是人家樸宰相的人。樸宰相才不會去得罪賈思邈,但是中醫館在韓國的生意做不下去了,這就不能怪到他的頭上來吧?就算是賈思邈找到他,他也有話說。
這樣黑白兩道,軟硬兼施,算是讓華輔周和華天賜吃盡了苦頭。要不是鄭高祖和張丹溪、佘老等人過來,他們真的是要“繳械投降”了。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幾乎是賺不到什麼錢,更是沒有患者來看病,這讓他們根本看不到希望。
再這樣堅持下去,有意思嗎?這對人的精神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沒想到,就在這關鍵時刻,霍青和佘美心等人趕過來,打亂了樸宰相的如意算盤。既然是這樣,就休怪他不客氣了。他根本就不用出面,有河清社的人把霍青和佘美心等人給連打帶嚇的,攆走就行了。
想的是不錯,樸宰相和李振宇等人都沒有想到,他們一腳踢在了釘子上。
當!
江洋非但是沒有閃避,反而揮著手臂,格擋了上去。這一刀,正正地劈在了江洋的手臂上,火星四射,竟然沒有傷到他。
“啊?”李振宇吃驚道:“你……”
“嘭!”
江洋也懶得廢話,一拳頭掏在了李振宇的小腹上。
李振宇疼得慘呼了一聲,整個人當即彎下了腰,讓江洋再次一胳膊肘砸在了後背上。他吭哧下趴在了地上,就感覺渾身上下跟散了架一樣,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江洋上去一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問道:“霍青,要廢了他嗎?”
“你怎麼這麼粗魯呢?”
霍青上來,不僅僅將江洋給拽到了一邊去,還親自將李振宇給攙扶了起來,用很流暢的韓語,問道:“振宇少爺,怎麼樣,你沒事吧?”
你讓人打一拳試試,能沒事嗎?
李振宇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咬牙道:“你想怎麼樣?”
霍青笑道:“我能怎麼樣?我就是想問問,你們河清社跟樸宰相是什麼關係啊?”
“什麼關係?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看看你,我在好言好語的跟你說話,你怎麼就不能配合我呢?你要是在這樣,我可就不管了。”
“這是在韓國的地盤上,你少來威脅我……”
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霍青退後了兩步,讓在場的這些河清社的人都趕緊滾蛋。他們是真讓江洋給打怕了,稍微猶豫了一下,撒丫子跑了出去。李振宇倒是也想走了,卻讓江洋一酒瓶子拍在了腦門兒上,罵道:“特麼的,還想走?今天,老子就給你放血。”
“粗魯!”霍青呵斥了一聲:“你就能來點兒文雅的呀?”
“文雅的?怎麼算文雅的?”
“冰箱裡肯定有保鮮膜,你矇住他的嘴巴,看他能憋氣多久。”
“好嘞。”
跟霍青在一起,真是長見識啊!
華天賜也是醫道高手,自然是明白保鮮膜矇住嘴巴,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保鮮膜很薄,很薄,人一旦呼吸的話,保鮮膜就會把人的嘴巴、鼻孔給堵住。漸漸地,呼吸會越來越不順暢,直至把人給憋死。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慢慢體驗死亡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