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光看不管。”
元寶和常天笑兩個人像講相聲似的,你一言我一語,把那幾個高個子土匪說得一愣一愣的。
為首的老大發話了:“我不管你們跟這小子是不是一夥的,總之他得把帶的那些好東西全上供給我,要不然我連你們幾個一起……”
他“揍”字還沒說出來,元寶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忘了跟你說,我媽從前的男朋友是國家一級跆拳道裁判……”
“你小子想……”
他“死”字還沒說完,元寶又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我還忘了告訴你,我媽從前的那個男朋友不僅是國家一級跆拳道裁判,還是國家一級跆拳道教練……”
“我殺了……”
他“你”字還說出口,元寶再次以暫停的手勢打斷他說話,“我又忘了告訴你,我媽從前的那個男朋友不僅是國家一級跆拳道裁判、國家一級跆拳道教練,還是國家一級跆拳道運動員,那可是在全國跆拳道大賽上獲過金牌的。”
那人一連被打斷了三次,火大地衝元寶吼道:“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元寶畢恭畢敬地欠身,而後告訴他:“我只想告訴你,過來過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這個秘密哦!”他湊到那人的耳邊,小小聲地告訴他,“我啊……是他的入室弟子。”
不等那人反應過來,元寶抬起腿一腳將他踹飛——那幾個人見老大被打,全都一擁而上,元寶手腳並用,管他是不是跆拳道的招式,只要能揍人就行。常天笑自知功夫不行,身板也不行,只能從背後使陰招,趁著那幾個人全心攻擊元寶的時候,撿了地上的大樹枝以掃地的姿勢向那些人掃去。
阿遙和蘇果果在打架方面幫不上什麼忙,只好充當他們的眼睛,不停地喊著:“後面後面!那人朝你後面來了……左邊……有個壞蛋在你左邊……小心旁邊那個……”
一直被押在牆角里打的大胃王也不知是不是受了鐵三角的鼓舞,不再悶著頭捱打,掄起兩條手臂,閉著眼睛胡亂開啟來,倒也打得那幫人不敢靠近他。
一番混戰下來,那夥人見討不到什麼便宜,放下一句“你等著瞧”,而後自動消失。
原本浪漫的星空下多出三隻被打腫的豬頭和兩個毫無同情心的丫頭正掩著嘴偷笑呢!
4 混在高中“疼噯!你輕點好不好,巫婆!”
元寶忍著痛讓蘇果果給他擦紅花油,眼睛、鼻子全都擠到了一處,她揉得比那幫人打得他還痛。
“現在不把淤血揉去,明天清晨起來,你怎麼跟教官解釋你身上這些明顯部位的傷?我好心替你揉,揉得手胳膊都快掉了,你還叫?”
蘇果果那兩道殺氣騰騰的眼光瞪過來,元寶立刻噤聲,咬著唇忍痛。
常天笑也不比他好多少,裝模作樣充男子漢,被阿遙揉得冷汗直冒就是不吭聲。
阿遙邊揉還邊嘮叨:“常天笑,你怎麼來軍訓還帶著紅花油啊?”
“我媽怕我有個跌打損傷,所以讓我帶著這玩意。”常天笑現在開始感慨老媽真神,連他在少年軍校跟人打架都預估到了。
相比之下沒人給揉淤血的大胃王更可憐,自己拿著紅花油有一下沒一下地擦著腫起來的嘴角,淤血有沒有消下去還未可知,他自己快被那味兒燻暈過去了。
元寶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叨咕他:“紅花油可不是用來揉臉的,臉上的傷該用碘酒。”
常天笑伸手朝自己的行李袋裡摸了一番,手拿出來的時候,手心裡多了一小瓶碘酒,“哪……這個給你。”
“這個你也帶了?”元寶用驚奇的眼神望過去。
大胃王還不知滿足,“沒鏡子,我怎麼把碘酒往臉上擦啊?”不塗成一張大花臉才怪呢!
常天笑的手又伸進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