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憋著一肚子火氣在下面搞陰謀詭計才是真虧呢。”
“行了行了。我說不過你。”檀木老人說道。“無論如何,他這步棋走的是很妙的。現在有不少人站出來替他說話。說他受了委屈。”
喀嚓——
龍王一把把手裡的玻璃酒杯給捏得粉碎,那細碎的玻璃渣子竟然不能傷害到他的皮肉。
芳香的五糧液酒水浸溼了他的右手,卻不見有一絲血星子冒出來。
“他委屈?我被他趕出龍息就不委屈?”
“我知道,你也委屈。”老人拍拍龍王的手背說道。“何必動這麼大的氣?值當嗎?”
“不值。”龍王說道。“但還是氣。”
“氣什麼?要是我說,你這階段什麼都不要想。你不是收了個神醫徒弟嗎?好好的讓你這徒弟給你治治,把這兩條腿給治好了——等到你站起來了,什麼陰謀詭計對你來說都沒有用了。對不對?”
龍王警惕的看了檀木老人一眼,說道:“四眼,你就直接說吧。上面是個什麼決定?”
“龍息不可一日無主。皇千重歸隊成為代隊長。”檀木老人說道。
“有沒有轉機?”龍王問道。
檀木老人搖了搖頭,說道:“老傢伙,別再爭了。你這次又沒有吃虧,還佔了大便宜——田真不是被你逼急了,他會使出吐血暈倒這一招?就算大家同情他,心裡對他多少還是有些成見的。而且聽說你那個小徒弟很受你那些龍子龍孫的愛戴——知足吧。來日方長。”
“明白了。”龍王說道。
“明白就好。”檀木老人說道。“就是把你這頭倔驢想不明白,我才跑過來和你說道說道。”
“我還以為你來是陪我喝酒的。”龍王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