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訓室扣著呢。”吳成龍抿著杯子裡的茶水,說道。
吳虎一臉陰笑,跑到他父親辦公桌後面的牆上取了根警棍,揮手說道:“兄弟們,咱們報仇去。”
“好。”一群人答應著,就要去審訓室對秦洛動‘刑’。
“都給我回來。”吳成龍把杯子拍在桌子上,吼道。
“爸,你不知道,他把我們打成什麼樣。當時那一針下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現在,我必須要出這口惡氣。”吳虎站在門口不樂意地說道。
“你是警察?你憑什麼打人?你用什麼身份去打人?我的兒子?那小子不是普通人,附屬醫院的院長在哪兒護著呢。事情要是惹大了,你老子都沒好果子吃。”吳成龍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這小子的腦袋裡整天想的是些什麼東西?
翻滾?倒立?還是像他得意洋洋地給自己表演的那樣,兩條腿吊在空中跟彈弓地雙叉似的,腦袋上扣個鋼帽子在地上當陀螺?
當時要不是那小子爬起來的快,吳成龍差點一腳把這個‘瘋狂旋轉’的小陀螺給踢飛出去。
你他媽愛錢愛權愛女人都行,怎麼偏偏就喜歡這什麼舞了?不入流,這種愛好都登不上上層臺面知道不?
“那就這麼算了?我們就讓他白打了?”吳虎爭執著說道。
“你動動腦袋行不行?你去把他揍一頓就沒事兒了?再說,你要真是有本事能把他揍一頓,就不會讓人打電話叫我救命了。我也不用跑來處理你這破事兒。”
“現在,你們都聽我的。誰被他紮了一針手腳都不能動?猴子?行。猴子,你繼續回醫院躺著。你就說你的手腳還不能動,可能留下了什麼後遺症。吳虎和馬恆先去做一份筆錄……有沒有沒動手的?沒動手的就做份證人筆錄。剩下的事兒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吳成龍畢竟是一局之長,處理這種事兒是小菜一碟。三兩下的就把事情給理順了。
聽到父親的話,吳虎這才覺得報仇有望,笑嘻嘻地答應了,帶著自己的那群小弟出去做筆錄了。
“哈哈,這些孩子啊,還不如咱們年輕的時候。那時候,咱們可都是欺負人的份,什麼時候被人欺負過?”馬有才看著他們離開的背景,笑著說道。
“是啊。這群沒出息的小子,真得管管了。”吳成龍笑著說道。“對了,老馬,你們院那點兒破事兒還沒理順?上回就聽郝廳說準備讓林清源提前退了,把你給頂上去?今天這事兒要不是林清源插一腳,我們就可以換個方法解決了。”
“快了。”馬有才一幅高深莫測地樣子說道。
“哈哈,那我就提前恭喜老弟了。等到任命下來,我在東皇給你擺一桌。”吳成龍笑呵呵地說道。
“老哥也得再動一動了。這個位置上坐了有好幾年了吧?你不膩?”
“哈哈,我這不是在使勁兒嗎?”
“也祝老哥心想事成。”
兩人正沉寂在未來的美好前景當中時,桌子上的電話突兀的響起。
“肯定是林清源搬來的救兵。”馬有才冷笑。
“不管是誰,我都要把他晾一晾。”吳成龍說道。
沒想到電話響了兩聲後就結束通話,轉眼間,辦公桌上那部代表紅色特線的電話又瘋狂的響起。
“喲,那老頭子的能量還不小嘛。”馬有才驚訝地說道。
“唉,這個不能不接了。”吳成龍鬱悶地說道,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跑到辦公桌上去捉起電話。
“杜局長。你好。有什麼指示。”吳成龍一臉恭敬地說道。
“好個屁。吳成龍,我問你,你是不是捉回來一個叫秦洛的年輕人?”電話那頭的男人像是吃了半公斤子彈似的,說話的語氣火藥味很濃。
吳成龍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