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肯定是這樣。”王養心說道。“你當時遲遲不願意答應,他們心裡肯定恨極了你。現在拖我們幾天也是正常的。”
“拖我們幾天倒無所謂。可不能一直這麼拖下去啊。”顧百賢說道。“咱們哪能陪著他耗下去呢?要是他一個月不來怎麼辦?我們也要再等他一個月?”
“不會的。”秦洛說道。
“你有什麼辦法?”王養心喜道。他知道秦洛一定不會讓這些人好過的。主場如此,客場如此。當初那些韓國人可曾佔到他的半點兒便宜?
秦洛看著王養心,說道:“這幾天不總是有記者要求採訪我嗎?”
“對啊。”王養心說道。“我聽你的,都拒絕了他們。”
“明天,我要接受他們的採訪…”秦洛瞟了眼外面,說道:“如果現在有記者在的話,現在接受採訪也行。”
“行。我去安排。”王養心快步走了出去。
聽到秦洛要接受記者採訪,顧百賢等人都進屋喝茶聊天。幾名保鏢也各自回到崗位戒備。林浣溪留下來擔任翻譯,大頭和離寸步不離的守在一側保護。
很快的,王養心就帶著兩男兩女進來了。
巧合的是,兩個女孩兒都是華夏人,兩個男孩兒倒是金髮藍眼,不知道國籍。
“秦洛先生,你好,我是《華夏報》紐約分社的記者。我是劉珍。很榮幸能採訪你。”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短髮女孩兒主動伸手和秦洛握了握。
“我是網易網的記者,劉海。久仰秦先生大名。”戴著眼鏡的圓臉女孩兒說道。
兩個外國記者也用不太標準的華夏語做自我介紹,一個是《紐約時報》的記者哈瑞,另外一個是《美國週刊》的記者德雷。
自從上次秦洛在機場吆喝自己不懂’英文’後,各報社都派出了懂華夏語的記者來‘方便’秦洛掀他們的牌子。
果然,這次他們猜對了秦洛的口味。
秦洛邀請四人坐下,笑著說道:“看到你們一直守在外面,真的很辛苦。你們有什麼問題想問嗎?”
“秦洛先生,你對此次的治療有信心嗎?”劉珍人小嘴快,第一個提問。
“不知道。”秦洛搖頭。“我說過,我會盡力。”
“據我們所知,你們自從來到美國後就沒有離開過這幢別墅,這是什麼原因呢?”哈瑞問道。“秦醫生見過哈瑞太太嗎?”
“沒有。”秦洛很是無奈的說道。“我想傑克遜先生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是來治病的,不是來度假的。我來這兒三天,直到現在還沒有見到我的病患…我問過傑斯特先生,他的回答是不用著急,治病的事情要等到傑克遜先生回來再做打算。”
“那傑克遜先生在哪兒?他為什麼還沒有回來?”德雷準備好了錄音筆,開始提問。
“不清楚。”秦洛搖頭。“或許,傑克遜先生手頭上有著比母親健康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吧。”
“……”
…
……
砰……
傑克遜重重地把手裡的報紙砸在桌子上,怒喝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他的頭號智囊富蘭克林早就看到報紙上的內容,笑著說道:“總統先生,是不是很難接受?比母親健康更重要的事情……這小子的嘴巴可真毒啊。一下子就讓總統先生落下一個不孝的罵名。實在是太可恨了。”
“難道我們就沒辦法反擊嗎?”傑克遜怒氣衝衝地說道。他確實是想拖一拖秦洛,以此來報復他屢次拒絕給自己帶來的恥辱。在華夏國的時候,為了把這個二百五給騙來,他委曲求全的放下了身段。現在到了自己的地盤,難道還不能小挫他一下?反正合約已經簽了,還怕他跑了不成?
跑了更好,自己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