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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俠歌點了點頭,伸手握住一根銀針的針頭,然後猛地使勁兒。
銀針脫手而出,帶出一抹血水。
那刺穿了的肉#孔迅速的癒合,但是血水卻滲得更加快速。
雷虎面不改色,就像那銀針不是從自己手上拔出來的一樣。
戰俠歌又伸向了第二根銀針,再次用力,銀針再次拔了出來。
和前面一樣,又一次帶出一抹血水。
戰俠歌的速度非常快,一根接著一根的拔針,沒有任何的停頓。
轉眼間,雷虎手上的十一根銀針全部拔掉。
他的手血肉模糊,整隻手掌都已經被鮮血染紅。
鮮血滴落進下面擺放的盆裡,發出叮噹叮噹的響聲。
“上藥。”戰俠歌說道。他自顧自地去洗手。
那個被秦洛噴了一臉酒水的女人趕緊把手裡準備好的藥粉倒在雷虎的手背上,裡外兩面全都塗滿。然後立即用紗布把手包裹嚴實。
這只是一個小手術,用不著耗費太多的時間。
等到戰俠歌洗手出來,雷虎的手掌已經包裹好了。
“隊長。咱們就這麼放他們走了?”雷虎看著自己的手,心裡頗有怨氣地說道。不是因為受傷,而是因為受不了這氣。他鐵掌雷虎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啊?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他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就是啊隊長。你怎麼不晚點兒出來呢?我們先把人揍了,你再出來唱紅臉啊…”
“咱們兄弟這次可是折了。”小平頭說道。
戰俠歌擺擺手,說道:“都散了吧。雷虎,你和明明留下來。”
其它人都出去,只有受傷的雷虎和那個被秦洛噴一臉口水的女人留下來。她的名字叫明明,是雷虎的女朋友。
“怎麼回事兒?”戰俠歌問道。
“不知道。”雷虎說道。“我們聽你的命令,準備找個機會上去和他搭訕還在想方子呢,他就噴了明明一臉酒水。我氣憤不過,跑去和他理論。後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他去道歉。你為什麼不接受?”戰俠歌問道。
“我…”雷虎遲疑了一下,說道:“我擔心這樣會讓他起疑心。”
“愚蠢。”戰俠歌說道。“最好的機會被你浪費掉了。”
“對不起。隊長。”雷虎小心道歉。
戰俠歌挪到沙發邊坐下來,問道:“他說過什麼?”
雷虎想了想,說道:“他說讓我主子出來,還說我故意接近他就是有所圖謀…隊長,他實在是太謹慎了。我想,就算當時他道歉的時候我原諒了他,他也不會和我們有什麼交情的。隊長出來解決問題,等於是送了他一個大人情…這樣最好不過。”
“他應該已經懷疑我了。”戰俠歌說道。
“隊長。他懷疑你?”雷虎一臉驚訝。
“是的。”戰俠歌說道。“你沒注意到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
“他一直在笑。”戰俠歌說道。“他知道我們在演戲。”
“”
“他沒有這麼妖孽吧?”明明插嘴說道。“看起來傻乎乎的嘛。被我罵得都還不了口。”
戰俠歌看了明明一眼,擺手說道:“你們出去吧。”
如果罵人厲害就聰明的話,那麼全世界最聰明的人就是菜市場賣菜的大媽們。
雷虎憤怒地瞪了明明一眼,帶著他離開房間。
“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明明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以為呢?”雷虎悶聲說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一點兒小事都做不好,還把隊長交代的任務給搞砸了。”
“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