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聽到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即覺得遺憾,又擔心寧碎碎的腳傷,抹了把眼淚花子,跑過來說道:“要不要緊?要不要叫醫生?”
想了想,又說道:“哎,我說的是什麼話。差點兒忘記了,秦洛就是有名的醫生。”
“沒什麼大礙。”秦洛說道。“我幫她按摩按摩,再抹點兒跌打損傷的藥也就沒事了。”
寧碎碎被秦洛捧著腳揉捏,臉色緋紅,心跳如活鹿,卻也不好表現的過於情願。不然的話,不是讓別人看出什麼破綻?
寧碎碎假裝若無其事的說道:“姨,我沒事兒。你不用擔心。笑笑吃過東西嗎?”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秦大哥是過來看凌笑的。”
女孩子終究年幼,而且又沒有任何的戀愛經驗。這麼一說,沒有撇清自己和秦洛的關係,反而有點兒畫蛇添足的味道。
凌隕笑了笑,也不點破。凌母更是過來人,哪能不理解這些小女孩子的心思?
女愛俏,誰不喜歡小帥哥?
“餵了半碗米湯。”凌母說道。“怕她消化不好。下半晌再喂半碗。”
因為凌笑一直昏迷不醒,總是輸營養液來維持生命也不是個辦法。所以,秦洛建議凌母每天喂那種小米熬出來的米湯。少吃多餐,這樣對凌笑的身體康復有好處。
凌母記下這事兒,每天喂湯。
幾人說話的功夫,秦洛就幫寧碎碎揉開了淤血。秦洛又看望了凌笑,用銀針試了試她的脈息。雖然她的病情沒有任何好轉,但是也沒有變的更加糟糕。
即便這樣,對凌母來說仍然覺得聽到了一個大好的訊息。
事情忙完,早就過了午餐時間。這個時候開車回到市區還需要半個小時,秦洛也和寧碎碎說過還要和她談《太極》的事情,於是幾人便決定去療養院的食堂用餐。
凌母不願意離開凌笑,拒絕和三個年輕人一起去吃飯,說是一會兒會讓護士打些食物在病房吃。
秦洛勸慰不了,於是便找了個輪椅推著寧碎碎去食堂。
秦洛沒在療養院吃過飯,但是寧碎碎卻是這兒的常客。
在她的指引下,三人找到了吃飯的地點。
能夠住在這療養院的人都是高階軍官將領或者說是他們的近親家屬,和部隊有密切聯絡的軍工企業負責人。
所以,這食堂並不像秦洛想象的那麼簡陋,比首都醫科大學的飯堂更是要豪華數十上百倍。
更嚴格的來說,這是一座能夠達到五星級的中式酒店。
古典的小樓屹立在青山綠水之間,大葉的芭蕉組成迎賓的隊伍,大小相仿的鵝卵石鋪成的石徑小道讓人踩上去十分的舒服。
吃飯的地方可選擇室內,也可以選擇室外。小樓外面就是一條長廊,廊下襬放著一長排桌子。一邊吃飯,一邊欣賞近處游魚戲水或者遠處恨山之巍巍景色,實在是趣意十足。
三人在室外選擇了一張桌子,點過菜後,秦洛問道:“療養院裡面的人都在這裡吃飯?”
心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在裡面的工作人員是公家報銷還是自掏腰包?
如果是公家報銷的話,就憑這一點兒,待遇就十分的誘人。
“當然不是。”寧碎碎笑道。“療養院有多少工作人員?全在這裡面吃飯,需要多少錢啊?”
“所以我才奇怪。”秦洛笑著說道。
“工作人員另有吃飯的地方。這裡面是療養院的招待酒店,平時也對外開放。我們在這兒吃飯也是要交錢的,價格也不比外面的星級酒店便宜。畢竟,這兒打的是天然野味酒店的牌子。”凌隕也經常來看望妹妹,對這裡面的情況也十分的熟悉,給秦洛解釋著說道。
“這就可以理解了。”秦洛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