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敬你三大杯。”
“三杯下去,我肯定會一頭栽倒在桌子下面。那可就要在部長面前獻醜了。”秦洛笑著說道。
蔡公民點了點頭,又把兩人的杯子斟滿,說道:“我知道你的酒量不好,我也不逼你。這第二杯酒,我們慢慢喝。秦洛啊,你不知道我心裡是多麼的感謝你敬重你。”
“部長,你太言重了。我只是力所能及的做些自己能夠辦到的事情而已。”秦洛謙虛的說道。
“和平年代,願意為國家流血受傷的還有幾人?”蔡公民眼神灼灼的盯著秦洛,問道。“秦洛,你不是軍人,但是卻在做著和軍人一樣崇高而危險的事情。我真的很感激。你在巴黎受傷的訊息傳回國內時,我甚至有些後悔把你給派了出去——我知道你拯救中醫的心思,也知道你是個好人。可是,我不能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你這個好人老實人吧?這樣的話,我不就是個壞人了?”
男人善良被人欺,女人善良被人騎。秦洛明白這個道理。
因為好人好說話,好人做事踏實認真。所以,大家都願意請他們幫忙做事。
壞人呢?滑頭耍賴要級別要錢財,每一次的付出都必須收取兩倍或者更多倍數的報酬才行。
好人指使不了壞人,所以,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指使他的同類——好人。
只要有艱鉅的任務,蔡公民就會第一個想到秦洛。這就是好人指使好人的道理。
在這個私人性質的小酒桌上,蔡公民和秦洛說的都是內心的體已話。一些不應該從他這個副部長嘴裡說出來的話。
“我是副部長,位高權重。但是,想找人踏踏實實的做些事情,都覺得非常困難。”蔡公民夾著塊小炒肺片塞進嘴裡咀嚼著,說道:“你是我派到巴黎的第四撥人了。前三撥去了游水玩山買名牌包包,玩夠了買夠了,然後給我打報告說這事辦不了,申請回國。”
“我也知道,這事兒確實難辦。我也願意相信,他們曾經為此努力過。可是,他們終究還是放棄了。因為他們覺得這只是一次公差而已,一次能夠加官進爵的任務——能辦了,那自然皆大歡喜。辦不了,大不了從其它地方升官罷了。條條大道通羅馬,這諾大的國家,能夠給他們升官機會的人太多太多了。甚至他們把從巴黎買回來的包包挨個送出去,也能夠找到升官發財的機會。”
“秦洛,你不一樣。你有民族的使命感和自豪感,還有對中醫的認同和歸屬——當然,這話講出去的話,大家肯定以為這是官話套話。連我自己都不願意講,聽眾自然就更不耐煩聽了。可是,我們是真的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啊。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時代比現在更需要你,更需要秦洛。”
秦洛默然。
“不僅僅是我需要,國家需要。民眾也需要。所以,出現了你這樣的英雄,民眾欣喜若狂——”蔡公民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在巴黎受傷後,就想讓人去把你接回來。想了又想,還是放棄了。我知道你聰明,做事不魯莽,上次的韓國之行,就讓他們吃了大虧。這次在巴黎,不可能會做這種無頭無腦而且把自己置於險地的事情。”
蔡公民笑眯眯的注視著秦洛,說道:“還有厲傾城那個丫頭——中醫公會股份制是她一手促成的。我也和她打過兩次交道,簡直是人精一樣的人物。就連燕京的一些名媛——有她陪在你身邊,是萬萬不應該讓你受傷的。”
“所以,我就放棄了接你回國的打算。一方面讓人加強對你的保護,一方面靜觀其變。果然,你沒讓人失望。一次絕地大反擊,一下子就扭轉乾坤,達到了想要的目的——哈哈,這簡直是可以搬進教科書裡面的經典案例啊。”
“只是一招苦肉計而已。”秦洛不好意思的說道。“前人玩罷了剩下的。”
“我知道是苦肉計。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