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像全世界的男人都是負心漢似的。”秦洛開打趣著說道。
仇煙媚抿嘴笑笑,說道:“今天的事真的很抱歉。”
“我接受你的道歉。”秦洛說道。“雖然這個道歉不應該由你來說。”
“我們還是朋友吧?”
“是的。”秦洛點頭。
“這也不會妨礙我們成為對手。”仇煙媚很快又恢復了她女強人的風采。“我知道你已經決定插手仇家的內鬥了。做為仇家的一員,我會盡我所能的去阻擋你們的攻擊。”
“這是你應該做的事情。”秦洛笑著說道。“我也會做好自己的事情。”
“再見。”仇煙媚主動向秦洛伸出手。
“保重。”秦洛和她握了握手,說道。
仇煙媚離開的時候,恰好林浣溪推門進來。
兩個女人彼此點了點頭,然後擦肩而過。
林浣溪看到秦洛穿著病號服站在地上,趕緊上前扶著他,說道:“你怎麼起來了?身體沒事了嗎?”
“我根本就沒事。”秦洛笑著說道。“他們並沒有把我怎麼著,我是裝病。”
看到林浣溪茫然的表情,秦洛拉著她的手坐回病房上,說道:“這些事我應該早些告訴你的。正好今天有時間,我給你好好講講。”
於是,秦洛便給林浣溪講了厲傾城的身世,講了厲傾城的報復,講了今天仇老爺子靈堂上發生的衝突,也講了她設計把仇家拖下水的原因——
林浣溪外冷內熱,是個極其感性的女人。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因為第一次感情受挫而患上那該死的‘情感閉合症’。
隨著秦洛的講述,她的情感波動地非常厲害。
當秦洛講完後,她已經淚眼婆娑,紅著眼眶說道:“沒想到她過的這麼苦。仇家對她太殘忍了,報復也是理所當然的。不要對沒有感情的人講感情。”
林浣溪也是很小的時候經歷父母離異,心境已經大受影響。後來林父跑過來找秦洛要錢買斷女兒的感情,更是讓林浣溪對‘父親’這個詞有了很強的牴觸。
所以,在她聽了厲傾城的故事後也更加的有身臨其會的代入感,也更能理解她此刻急於報復的心情。
嚴格意義上講,林浣溪和厲傾城兩人有著共同的情感遭遇。
只不過林浣溪比較幸運,她有一個疼她寵她的爺爺。而厲傾城則比較悽慘,不僅僅被父親拋棄,還要揹負整個家族的岐視。
“我知道你會支援。”秦洛笑著說道。
林浣溪笑笑,說道:“接下來要做什麼?繼續住在醫院還是回家?”
“這出戏才剛剛開始,我還得在醫院躺著。不給我一個結果,我就不出去。”秦洛耍賴似的說道。
林浣溪想了想,說道:“我回去照顧貝貝,你打電話叫人給你送點兒吃的吧。”
“貝貝不是有爺爺帶嗎?”秦洛說道。
“爺爺晚上要開會。可能不在家。”林浣溪說道。
等到林浣溪離開後,秦洛才想明白她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即便她急著回去照顧貝貝,也可以先給自己去買些吃的回來啊。
可是她就這麼走了,只留一個手機放在床頭,意思是讓自己打電話叫外賣——
這個電話打給誰呢?肯定是不方便過來探望的厲傾城啊。
她知道自己現在需要和誰溝通,她知道現在誰更需要自己的幫助。她還知道——她知道的太多了。把一個男人羞愧的無地自容。
說來也奇怪,雖然林浣溪和厲傾城幾乎沒怎麼碰面,更談不上當面發生衝突了,但是中醫公會和傾城國際這兩家公司的關係一直不是很融洽——就像是下面的人知道他們的BOSS和另外一家公司不對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