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不是第一次跪在地上向上求饒,在她剛剛出道時不小心把酒灑到一個正把手伸到她內褲裡面扣索的眼鏡男人身上,然後那個剛才還一臉溫柔和他打情罵俏的男人一個耳光煽過來抓著她的頭髮把她推倒在地上一腳腳的踢過去——
那一次,也是以她跪在地上用舌頭舔乾淨了那個男人衣服上的酒漬結束。
也是那一天晚上,圈子裡的一個姐姐對她說‘他們在你面前表現的彬彬有禮並不是因為他們在乎你,而是因為他們要維持自己的公子哥形象。當你不小心招惹到他們時,他們翻臉比翻書還快’。
她只是沒辦法想象,為什麼在圈子裡呼風喚雨的龍公子會這麼害怕一個醫生。
就算有一些名氣又怎麼樣?難道自己的名聲沒有他響亮嗎?那麼多有名氣的人站在他面前時也享受不到他的這般待遇啊。
“有些人是我們招惹不起的。”龍潛的興致好像來了,伸手扯掉了女人肩膀上的禮服帶子。華麗的綢緞從她美麗的身體上滑落,她的上半身便這樣赤裸裸的裸露在空氣裡。“他就是。”
“他是什麼人?”景恬伸手摟著男人的腦袋,把他的臉按在自己的胸口,聲音嫵媚的說道。
“我惹不起的人。”龍潛抬起頭看了一眼。“你知道揚負吧?”
“聽說過。”景恬當然知道揚負,燕京很出風頭的一個公子哥。父親在蘭州軍區做首長,叔伯是發改委這個被稱為‘華夏內閣’的地方做副主任。和他比的話,龍潛看起來很強大的背景又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他把揚負揍成豬頭,現在還活得好好的。現在你知道他是什麼來頭了吧?”
“———”
“我打你是救你。如果等他親自出手,你就算死不了也要脫層皮。這個圈子你是不用混了。”龍潛聲音輕快的說道。“至少,雪藏個三五年是肯定的。我不得不顧忌他對你的態度。”
景恬啞口無言。那個穿著古怪長袍一臉無害笑容的跑上來搭訕問自己‘三年二班在什麼地方’的小男人竟然有這樣大的來頭?
早知道這樣的話,當時自己態度稍微和藹一些,再略施些小手段,會不會把他給拿下?
心裡有了這種想法後,景恬突然間覺得身體發熱,不由得夾*緊了大腿。
“嗯?”龍潛敏銳的抬起頭掃了她一眼。
景恬心中慌亂,臉上卻不動聲色,聲音柔媚的說道:“謝謝龍少救命之命。”
她裸著上身跪在了地上,伸手解開龍潛的褲子拉鍊,然後把自己的腦袋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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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坐吧。不用這麼客氣。”秦洛笑著說道。其它三人都站起來送龍潛,只有自己大大咧咧的坐在哪兒。現在龍潛走了,他們三個還傻站著不動。
屋子裡四個男人,一個人坐著三個人站著,連秦洛都覺得這種場面有些怪異。
更讓人不舒服的是他們三個都瞪大眼睛看著他,像是看到了恐龍或者不穿衣服的美女。
“這個——”馮大剛看了李秋白一眼,心裡暗恨這個傢伙不好好的給自己介紹一下秦洛的身份。讓自己剛才丟醜險些把秦洛給得罪了。
想到秦洛剛才說拒絕景恬提出的所有條件而自己卻擅自做主改變了他的決定,馮大剛心裡就有些不安了。
連副市長家的公子爺都對他畢恭畢敬,巴不得要和他穿同一條褲子,自己一個導演還不被他一個指頭給按死?
“秦先生,剛才的事情還請你多多諒解。你也知道,拍一部戲上上下下要涉及幾百甚至上千人,最重要的就是劇組的和諧穩定。如果一個主演帶著情緒上鏡,拍出來的效果——肯定是要大打折扣的。所以我才做主許她一些條件——其實我也是為了安